了,可,若是一個男人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分享他過去的故事,那是男人的幸福,亦將是這個女人的幸福。聽著心愛的人的過往,雖有心傷,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只因,她知道,曾今的曾今,她愛的人,也曾,狠狠的幸福過,雖說是在遇見她之前。
“她是那麼害怕受傷害,可,到底,朕還是不斷的讓她受傷。”他突然揚起了頭來,聲音有些嗚咽,臨了,還是無限感慨道,“一見鍾情讓她免受不了傷害,可是,如果可以遇見她,朕還是想要問她,若是第二次遇見朕,她還會義無反顧的愛上朕嗎?”
“皇上,會的,臣妾相信,她會”馨緋望著他深邃的眸子,一個瞬間,感覺那麼悲傷。
“是嗎?”他突然緊握著馨緋的手,像是一個受驚的小男孩,緊握這馨緋的手問道,“你和她很像,真的很想,告訴朕如果是你,你會嗎,告訴朕,會嗎?”
“皇上,您累了,睡會吧。”她抬頭,對上他神情的眸子,用手輕輕的覆上他緊蹙的眉心,問道,“皇上想到她,是因為皇上感覺累了嗎?”
“你說你相信一見鍾情,回答朕,如果是你,你會第二次愛上同樣一見鍾情愛上一個人嗎?”他猛然間坐起了身子,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眼眸威逼著馨緋,讓她不能去躲避這個問題。似,這個問題,對他,是那麼重要,那麼重要。
“或許會吧”馨緋淡淡一笑,他怎會知道,她的心,她身心裡的七情,在她遇見他的那一刻,已然全部釋放。她不知道,若是重新選擇一次,她是否還會鍾情於他,可,這次,她知道,她已然深深的深陷其中,怎麼也難以自拔。如果她是哪個女子,她還是會如同第一次見到他一樣,那般義無反顧的眷戀上他的秋水如伊。
可,這一切,她不會說,一句都不會說。
望著他等待的眼神,她突然不忍,笑道,“若是臣妾,臣妾想,會的。不管曾今經歷了什麼,到底,是潛藏在心底的情愫,怎麼也消散不掉。也許,每個女子都那女子一樣,害怕受傷,可,雖是傷了,卻留下了愛,是以,絕對不會忘懷。”
“怎麼,愛妃是對誰難以忘懷麼?”雲翊一笑,突然說道,“愛妃現如今是朕的妃子,只怕沒了閒情逸致去愛上別人吧?”
“我。。。。”被這樣一問,馨緋心虛的想要起身,可,剛一動,肚子便開始劇烈的翻滾了起來,似乎,身子一下子處在了冷熱的交替處,體內,像是處在了南極的冰山上一般,身子外,燥熱的熱空氣蒸的身子火辣辣的燙,嘔的很。
馨緋想要抬頭,可,臉上的汗一直往下冒,整個身子像是虛脫了一樣,再也站不住。可,望著雲翊認真的樣子,她真的很不忍去打攪了他。佝僂著身子,強忍的回答道,“臣妾,其實,臣妾在漳州的大街上,第一次,第一次見到。。。。”
話到了這裡,馨緋再也忍不住,朝後便倒了下去。聽到聲響,雲翊有些氣惱,不知她又在想著什麼。起身,正欲訓斥她,可,一抬頭,卻見到臉色白如紙張的馨緋,心裡頓時慌了神。“馨緋,馨緋。。。。”他使勁的搖晃著她,可她半點沒有一點反應。
“你不要有事,你不能有事。。。。”他連滾帶爬的下了安樂椅,臉上滿是汗水,抱起馨緋便朝著長樂宮的寢殿跑去,腳底像是生了風一樣,一邊跑,一邊朝著不遠處大喊,“汪德海,汪德海,快去叫了薛太醫,快。。。。”
“快,來人過來伺候。”到了了寢宮,放了馨緋下來,一邊慌張的朝外喊道。
“皇上,您不用擔心,娘娘不過是在葵水期間,這樣是正常情況。”啟鳴早早的邊準備了女人換洗的東西在一邊等著,見他不放心,趕忙寬慰道,“讓奴婢幫娘娘換了衣裳吧,皇上放心好了,這裡有奴婢呢,有事情奴婢會喊皇上的。”
他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點了點頭,走了幾步,還是不安的朝著宮婢們交待,“你們好生伺候著愛妃,有了情況就喊朕。”隨後,他小心的看了一眼面色泛白的馨緋,低頭望了望自個手上的殷紅,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寢宮。
長樂宮門外,宮婢、太監們跪了一地,全都低著頭,噤若寒蟬。
皇上在此,沒一個人敢去休息,更加不敢掉以輕心。眼瞅著那一抹玄色遺世獨立的站在長樂宮寢宮的門外,面對著緊關著的門,臉色凝重。過了一會,那玄色來回的在門口踱著步子,時不時的還不安的朝著門裡瞅瞅,要不,不停的遣了人去探尋太醫來了沒有。
只怕,這偌大的長樂宮,也便只有他一人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