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側在了時代廣場的上空中。
百數名華青幫的成員拿著電棍一臉張狂輕蔑地朝著那些膚色各異的人群揮舞著。
“fu…ck!華夏人,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裡是紐約,這裡是時代廣場!不是你們華夏的地盤!該死的,天吶,今天是他媽愚人節嗎?”
“oh…my…god!華夏人在時代廣場把美利堅的公民驅趕?哦不,我這是活在夢中嗎?”
“sh…it,聯邦局的人呢?警察局的人呢?那些蠢貨哪裡去了?”
“幹…他們!把這些該死的華夏人趕出紐約!”
在電棍的揮舞下,這些咆哮著怒喝的外國人士在節節敗退著。
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
怎麼突然間時代廣場這易主了?
該死的!
就算那些商鋪已經被華夏人收購了。
可這些街道呢?
這個容納數萬人的廣場呢?
不讓他們踏足?
天吶!
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嗎?
面對這些憤怒的咆哮聲。
一輛塗著迷彩的敞篷大吉普從華青幫成員的身後徐徐地駛了過來。
一名在陳一等人手下受訓過的曾經退役兵一臉輕蔑狂傲地站在車上。
他拉了拉掛在耳邊的耳麥。
冷眼不屑地看著那些叫囂的外國人士。
繼而嘴角一勾,笑道,“來自指揮官的指令,這裡已經讓你們當局外售給了指揮官!要麼趕緊滾蛋,要麼被**,你們只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所有逗留者,鎮壓!”
什麼?
指揮官?
當局外售?
其他國家的人還好,在聽到指揮官的名頭後叫囂聲頓時減退了下來。
而美利堅的民眾們乍這一聽。
心頭在第一時刻是恐慌的震驚。
人的名樹的影。
指揮官這三個字的威懾力太過於恐怖了!
但下一秒。
那點恐慌立馬被憤怒給取代統治了!
當局竟然把這裡售給華夏人,而且還是那個窮兇惡極的指揮官?
這是把他們這些民眾當成了什麼?
這是把這個國度當成了什麼?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指揮官那個雜碎在對外的時候有多麼地乖張跟憤青?
因為史問題跟外交問題能把東瀛和高麗屠了個生靈塗炭的華夏惡魔豈能會對美利堅仁慈和善?
sh…it!
“天是美利堅的天,地是美利堅的地!無論幾時,永遠都是!這裡不能成為華夏人的支配,不能!永遠都不能!”
一名身材魁梧的美利堅男子勐地揮手義憤填膺地揮掃了起來高聲咆哮起!
那在民主自由中享受慣那種自在氣氛的民眾們頓時被這幾句話徹底把心中的怒氣給引爆了!
憑什麼在美利堅的土地上不讓他們踏足?
憑什麼華夏人敢在美利堅的領土上給他們下禁令?
這些,憑什麼!
那些只會卑躬屈膝只會對他們跪舔的東方黃種人幾時能上升到這種地步了?
怒有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這一刻的他們完全忘卻了指揮官的強大。
完全忘卻了自己對指揮官的懼怕!
齊聲憤怒咆哮而起。
“對!滾蛋!該滾的是你們華夏人!”
“該死的華夏人,滾出時代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