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十七哥,你是打算進去救爹地了嗎?”糖糖揚起臉笑道,她湊進黎十七的耳邊,“十七哥,等你將我爹地救出來之後,我就獎勵你一個吻怎麼樣?”
黎十七:“……”
他臉『色』微微的發黑,
“向左,你帶著糖糖和所有的人都下去吧,這裡我來守著!”黎十七站起身。
“啊?你一個人行嗎?不需要幫忙,我怕…我怕…”
“你不是都說了嗎?時少他最疼愛的人就是我了,我能出什麼事情?”黎十七勾起嘴角冷嘲,“讓你們離開是因為怕時少會放過我,但不會放過你們!”
“這…好吧,十七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要立馬叫我們,只要你大叫我們就會立刻跑過來!”向左將糖糖抱了起來帶著她離開。
所有的人都撤出了那個地帶!
黎十七四處看了一眼,她找了個角落解開了西裝的外套和長褲……
房間裡面,滿屋子都是酒氣,清貴威懾的男人此刻低垂著頭,頹廢又消沉,時雲霆他雖然腿殘,但因為他有著和權赫淵同樣的手段,所以許多的人都怕他,他也從來都沒有人在外人的面前表現過他內心裡面所有的頹廢。
在他前面的牆壁上面有一幅大大的畫像,那畫像是一個女孩子,十七歲,她對著鏡頭笑的很甜。
“時雲霆,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娶我的,你不娶我說不定哪一天我消失了你可就找不到我了!”
而跟畫像挨著邊的還有一幅畫像,那幅畫像的主人跟第一幅畫像長的一模一樣,但兩個人的氣質是天差地嚷之別,一個溫柔似水,一個神采靈動。
時雲霆自嘲的笑了一聲,他將桌子上的那一大杯濃烈的酒一飲而盡,藉著那一股子酒味,他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匕首。
無論他怎麼去麻痺自己都沒有用,他內心被愧疚所填滿。
無法去原諒自己。
他掀開了西裝褲腿,『露』出了那腿肚子上面的被燒傷的疤痕,匕首落了過去,他毫無知覺的想要將那裡的肌膚給切掉,想要那疤痕永久『性』的消失!
鮮血順著他的刀尖順流而下。
突然,他身後的鎖起來的房間門被撬開了,強烈的光線刺到了他的後背上,時雲霆神『色』立刻變得陰沉,他轉過頭,強烈的光淺刺進了他的眼睛,讓他看不清楚。
白光的燈光裡,他看到了一雙女人的腳白像是羊『奶』玉一般,十分的巧的可愛,接著他又看到了一雙長腿,纖細筆直的雙腿刺激著他的眼球,接著往上。
女人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
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襯衫!
沒等時雲霆的出聲,女人的聲音已經傳了過去,“你以為,把那些傷疤割掉你就對得起我了嗎?時雲霆我恨你!”
三年從未聽到過的熟悉的嗓音讓時雲霆的身體狠狠的顫動了一下,他手中的匕首滑落到地上,發出“當”的一聲響。
“柔兒?”
光線裡女人『露』出了那張臉,那是一張極美的臉蛋兒,光滑細膩的肌膚白的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