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燥。
徐賀湛彎身將廉詩語抱起來,廉詩語一開始反抗性地推了他一下,不過最後她卻是緊緊地抱住了徐賀湛的脖子。
“阿湛,我好怕失去你,我好怕你再也不理我了,其實我這樣都是因為想見到你,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我覺得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了,如果連你也不想見我的話,我該怎麼辦?”廉詩語一邊哭一邊說。
徐賀湛繃著臉說道:“自從從醒來之後我發現你的脾氣比以前大了,連張姨那樣老實的人你都那麼對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還有一件事我一定沒問你,那天詩斐出事你是不是打昕昕了?”
這些話徐賀湛早就想問了,可是他努力地想廉詩語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但是今天他好像又看到了廉詩語的另一面了,所以他才問出了口,他知道這話一問出來,廉詩語肯定會生氣,但就算她生氣,徐賀湛也是非問不可的。
果然廉詩語生氣了,她從徐賀湛的身上支起身子,驚訝地望著徐賀湛,眼淚還掛在她的臉上:“阿湛,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是詩斐說的,還是昕昕說的,她們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我,阿湛你是最瞭解我的,我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我怎麼可能打昕昕呀,不行,我一定要找她們問清楚。”
廉詩語說著話就要從徐賀湛的身上下來,一副非要討回公道的架勢。
徐賀湛緊緊地抱著她,廉詩語說的沒錯,她很膽小,也很善良,真的就像她說的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徐賀湛嘆了口氣對她說:“詩語,你別激動好不好?如果你沒那樣做,等見了面咱們再說清就是了,你不用現在急著去找她們說清楚,你這樣激動地去,一定會吵起來的。”
廉詩語轉頭看向徐賀湛問他:“那你呢?你相信我嗎?還是你相信她們的話?”
徐賀湛看著廉詩語,其實他的心裡很難說清相信誰,昕昕手上脖子上的淤青不是假的,而廉詩斐根本不可能對昕昕這樣,昕昕自己更不可能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廉詩語做的,但是廉詩語說的也不無道理,他了解她,她很膽小。
徐賀湛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用力抱了抱她然後說:“我送你上樓去休息,我答應你一週會有三天的時間來陪你過夜,那邊我也要顧及到,因為詩斐她現在懷孕了,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前面的話廉詩語還很高興,不過後面的話可氣急了她,但是她知道徐賀湛決定的事一般是不會改變的,所以她想先這樣吧,不過她一定會找機會改變這樣的局面的。
廉詩語這樣想著心裡舒坦了一些,她伸手緊緊地抱著徐賀湛的脖子輕聲說:“阿湛,我很愛你,我不想失去你,我也害怕孤單,我怕我一個人。”
“以後我會多抽出時間陪你的,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徐賀湛也輕聲對她說。
廉詩語這下放心了,廉詩語也想開了,空白的六年總得需要時間找回來,而她堅信徐賀湛那麼在乎她,她一定會將徐賀湛重新搶到自己身邊的,她有那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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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大樓的辦公室,顧思冰高大的身子靠在窗邊,他看著外面的世界,一切都在他的腳下,可是他卻還是有種空虛的感覺,可能是自己太孤單了,到現在為止他只是和鄭福寶生活在一起,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始終是不完整的。
想到這顧思冰轉向看向辦公桌上的資料夾,這是阿哲交給他的,已經幾天的時間了,他一直在看,這是天爵的絕密檔案,內容是關於南郊的地的,這也就是廉詩斐那天拿出來的那份。
顧思冰不明白廉詩斐為什麼那樣做,而她又是如何認識李正強的,他一直沒有機會問清楚,不過他也在想是不是有可能廉詩斐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的真正目的,她是被利用了,那她又是被誰利用的呢?
徐賀湛的可能性不太大,徐賀湛和他一樣都非常想得到南郊的地,而且這種機密檔案怎麼可能會被他當作誘餌扔出來呢?
所以顧思冰臨時還不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也就不敢輕易地有什麼行動,而且如果是徐賀湛想要給他下個套的話,那麼他們和李正強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查過李正強此人只不過是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人,因為和彭藍有不正當的關係,所以被顧家的人趕出了臨市,一直生活在國外,這次彭藍把他叫回來,估計就是對付他的,如果只單單是李正強的話,設計他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如果再加上廉詩斐和徐賀湛的話,顧思冰對於這件事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了。
他如果按著天爵做好的企劃給天爵以致命的打擊的話,也許他會贏,但有可能廉詩斐身上的汙點就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