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分子識破身份,他也沒資格做他的對手。所以他淡淡的說道,“那就停止對他的調查。我還有其他事情需要你做。”
艾力克·貝爾面色一驚,說道,“達克先生,對不起。”
他很惶恐。雖然長著一張女性化的面孔,整個人的氣質也顯得陰柔,但不論是他還是大衛·萊文或者佐伊·摩爾都一點都不敢小看達克。這是一種敬佩混雜著恐懼的感情。
他以及另外兩人敬佩達克對自己人的賞罰分明,也敬佩他那個天才的頭腦。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經過將近兩個月的訓練,他們這半個月裡的收穫比往年一年都多。
但是他也畏懼達克對反對者和敵人的狠厲。佐伊·摩爾召集飛鷹高層宣佈投靠達克的時候,一個對佐伊·摩爾有想法的高層不服,公然質疑達克的地位和能力,結果就是在達克輕描淡寫的一個詞彙中,那個高層被如影子一般守在達克身邊的保鏢凌遲,就是那種傳說來自於古代中國的刑罰,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切割身體。那個不識時務的高層被切割了一千多刀,哀嚎了將近兩小時才得以解脫。
這是其一。芝加哥第六大黑幫黑傑克的老大不接受達克的招攬,達克就策劃了一次行動,從重重保護中抓到那個不識抬舉的傢伙,給他穿上浸過油料的草衣,接著點燃。然後那個老大就在無數雙目光的注視下和熊熊烈火中蹦跳了數分鐘,最後化成一具焦黑的屍體。
兩個多月的時間裡達克一共處決了三十七名反對者和敵人。沒有一次使用了重複的刑罰。凌遲、簑衣舞、石刑等等刑罰他至少還聽說過,但更多的刑罰他卻是聞所未聞。
臨死前的慘狀看多了,艾力克·貝爾的心也徹底了服了,下定決心跟著達克走,絕無二心。另外兩人也是如此。
達克沒有理會艾力克·貝爾的道歉,而是淡淡的說道,“召集一百名好手,準備兩架直升機,明天黃昏之前送到華盛頓。現在你們可以切斷通訊了。”
三人如逢大赦。旋即顯示屏黑了下去。達克的話不多,但是與他在一起總有一種如山般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