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
苗一泓被這句話一下震昏了頭:“華蓉為什麼說對我會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呢?”
朱曼麗說:“她說你也是個極善良的人,尤其對她你最不忍心。一泓,她說得對嗎?”
苗一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頭腦很亂,他有些理不清與華蓉的問題。在朱曼麗面前,他象個楚楚可憐的孩子,靜靜地望著她。她說:“她還說,有另一個蓉兒是你的生命,沒有她你會失去靈性,象個軀殼,所以華蓉姐從來沒有想過跟你有什麼未來。”
“那她為什麼要和我相處呢?”苗一泓問。
“為你,也為她。”她說。苗一泓不懂她的話,他問:“那天華蓉和你還說了什麼,我聽不懂你說的這句話呢。”
她笑了笑說:“她的心房可以永遠不開啟,開啟了也可關上,只是這一開一合之間,給她的心裡注進了她意想不到的東西,她不會讓你去品嚐,她會獨自承受,這就是她的可貴之處。”
苗一泓象個被人揭底的孩子一樣,問:“你不覺得我和華蓉的相處是不合情理,是齷齪的嗎?”
朱曼麗連連搖頭說:“不可能,我不可能這樣想,不是因為對方是華蓉姐,任何人的情感世界裡都沒有對與錯,別人都沒有評價和議論的權利。”
“那如果被華蓉的丈夫發現了,他丈夫和別人又會是什麼看法呢?”苗一泓追問。
她說:“再神聖的愛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