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歡迎社員的方式,不過這間實驗室實在沒有一點兒文化氛圍,他有些失望。
活動只在上午進行。本來他想與華蓉在活動以後,和華蓉到某一家茶座和她談談分手的事。可是她沒有參加,苗一泓想,華蓉可能會學校裡去找他,他想早點離開。十點左右他和朱曼麗說有事要先離開,就迅速回到了學校。
這一天他沒有見到華蓉,想到她沒有見到自己時的失落,苗一泓心裡有些不忍心。但是他沒有辦法找到她,到下午的時候,他打她家裡的電話,剛好是華蓉接的。她告訴苗一泓說,她公公和婆婆都在家裡,她要照顧老人,今天沒有辦法參加詩社的活動。苗一泓知道她指的是沒有辦法來見他,和她胡亂地寒喧幾句,並且說下一週她務必要參加活動。華蓉說下週一定參加,還讓苗一泓和社裡的朋友表示歉意。
苗一泓決定在下一個星期天和她徹底坦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兩個星期孟玉蓉一直和他保持著通訊,她完全沉浸在多情的詩歌世界裡,苗一泓對她的愛情閃爍著明亮的色彩,象黑夜裡迷路的孩子突然看到亮光,那種興奮是多麼誘人。
苗一泓感覺,對於他與華蓉來說,時間變得特別慢。不是對華蓉的思念,而是他急於和她談分手的事情。雖然他們在一起令苗一泓很難忘,但他卻寧願與華蓉沒有交往過。他開始後悔,他不該在頹喪的時候投入到華蓉的懷抱裡去。如果現在還是那樣清純,他會更加自信,會更加為他和孟玉蓉的情感驕傲。可是現在他特別怕孟玉蓉知道他與華蓉的事情。如果孟玉蓉知道,一切美夢都會破滅,那時他會痛苦得跳下長江的。
好容易等到星期天,苗一泓熬到上午八點給華蓉打電話。如果是別人接電話,他可以藉口邀她參加詩社的活動。
電話接通了,她一聽是苗一泓的電話激動地說:“你在哪裡?只有我一人在家,兩個星期沒有看到你,想死我了,終於盼到你的訊息了。”
“哦……”苗一泓噎住了。
苗一泓心裡一陣陣發酸,他感嘆:“可憐的華蓉,為什麼到了四十多歲還會對感情陷入這麼深!情到底是什麼!愛到底是什麼!直教人如此痴狂!她熱情似火,可我今天卻要與她分手,她聽到以後會是什麼反應呀!”
苗一泓好心痛,又好擔心。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與華蓉還是有著很深的感情的,雖然這種感情與他對孟玉蓉的全然不一樣,但是他對華蓉還是充滿著深深的依戀。如果不是對華蓉的感情與對孟玉蓉的愛情水火不溶,他也捨不得如此絕情地給她這種痛苦。他希望華蓉能夠理解,能夠毫無痛苦地接受這個現實。
華蓉在電話那一端急了:“一泓,你怎麼了?你在哪裡?”
“我在,我在學校。”
“那你有空嗎?我要見你,我一定要見你。”華蓉的心情象個天真的女孩子。
苗一泓這幾天想好的要對華蓉說的話,到現在變得異常殘忍。他真的有些不忍心說出口,他怕看到華蓉傷心流淚的樣子。苗一泓感到現在自己是華蓉唯一的情感寄託,失去了他華蓉會怎樣?他想:“她也無法擁有呀,將來事情曝光了,又會怎樣?那時她還會有勇氣擁有我嗎?她一貫保持的完美形象一旦受到那樣強烈的破壞,那種羞恥感加上對她父母的內疚,足以使她懸樑自盡,那時她還會有什麼臉面去上班,去面對家人和朋友們呢。”
想來想去,苗一泓還是狠下心,一定要在今天把這件事情解決好。
苗一泓下定了決心,說:“那我們在石路上的欣雨樓茶餐廳見面,好嗎?那裡環境很優雅,很適合我們。”
“好的,在什麼位置?哦,我問司機好了。我現在就過去,你可要快點奧。”華蓉非常急切。
苗一泓迅速打了車到達欣雨樓,剛好與華蓉碰面,她們用眼神默契地示意了一下,各位心領神會。進了包間,華蓉就說:“上個星期就跟家裡就過,下個星期天一定要參加詩社的活動,而且中午要在一起會餐,下午還有活動,這一天可以毫無顧慮地與你在一起了。”
她的話使苗一泓感到很為難,面對她,他有些不忍心傷害她,她是個多麼好的女人呀。一切都是那麼完美,多情文雅,貌似天仙,五官都象是挑了最好的組合在一起的,面板白皙透著淡淡的紅潤,特別在她激動的時候,更是讓人生出無限的愛憐。
服務生一出去,華蓉就關上門,急不可待地擁抱苗一泓。她親吻他,她的唇簡直是緊緊地壓在苗一泓的唇上,她的舌象瘋狂的蛇在他的口中拼命的遊動,瞬間她的呼吸就變得急促。她把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