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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有一兒子,娶了房媳婦,這兩口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那簡直是絕配。聽相鄰說,這兩口子是臭味相投,你說兒媳婦不孝順公公,那你作為兒子的總也應該孝順老人吧,可是他也是那個吃裡扒外的貨色,怕老婆怕的要命,兒子說了,老婆才是和他過一輩子的人,老爹能活幾年啊,所以不能得罪老婆,再說如果老婆跑了,他爹可沒錢給他討老婆了,真所謂寧可以沒有爹也不能沒有老婆啊,理由還挺充分呢,說的頭頭是道。一般人是沒辦法和他們講道理的,而這個兒子當年已經四十幾歲了。你說這個老人遭遇這兩個兒子兒媳,也是他的命吧。

張浦老人本性善良,雖然年紀大了有些時候有些糊塗,但是老人本質不壞,看見老人可憐,街坊四鄰經常接濟老人。

小北村和龍鳳城相隔不遠,因為鄰村的人大部分是親戚,彼此之間很多都相熟,說起張浦大家對他的評價很怪,有人說老人不壞,不論誰家有大事小情,他都會主動來幫忙,可是讓他出錢吧他沒錢,出力了年紀大了還不方便,反正他就是那樣熱衷參與的人。說他好吧,可是很多年輕的媽媽嚇唬孩子,都是這樣講的,“娃娃你要是不聽話,張浦就來抓你了。”每每孩子們一聽張浦來了就會很乖巧,或者孩子老往外面跑,父母拉不住孩子,一說張浦來了,孩子們就會趕緊乖乖的回到父母的懷抱。

其實早在幾個月前,石巖和老秀就聽說過鄰村有個張浦的怪老頭,可是沒有親眼看見過他到底如何怪法。這日外面晴空萬里,秋日的陽光不溫不火,舒適極了,可是卻聽見有孩子喊“張浦來了,張浦來了”聞聲,很多小孩子都躲了起來,大一點調皮一點的孩子則在外面拍著手看著熱鬧,嘴來還喊著,“醉鬼張浦,就是老孃娘,不怕天,不怕地,就是怕兒子娶老婆,老婆來了幾年整,踹了老爹沒窩棚”。

“死孩子,你們這群孩子不聽話,一會,就說一會我可咬你們去!”順著聲音,石巖看見一位像似七八十歲模樣的老頭,頭髮花白,弓著腰,似乎是很久的駝背了,頭上還帶著一款很流行的前進帽,雖然帽子很舊很破,卻清晰可見頻繁清洗的痕跡,老人一身藍布衣服很舊,卻很乾淨,洗的有些發白,他害拄著一根柺杖,顫顫巍巍的走向石巖和老秀的家門前臨時搭建的行醫帳篷。

石巖仔細打量這老人,除了大把的皺紋遮擋住了青春的印痕外,老人可以說很乾淨,很清秀,保管說他年輕的時候也絕對是個美男子。可是石巖怎麼仔細看總覺得有些彆扭,看了一會才發現,老人的前進帽遮在後腦勺那邊,原來還在說他像個老太太,原來是指他有帽子非得歪戴著,加上沒有牙齒的嘴巴,說起話來一張一合,真是活脫脫的老太太模樣。你看著他嘴裡罵著這些死孩子,其實善良的他都是充滿笑意的對著孩子們。

張浦老人來到帳篷處,表示最近老頭疼,希望石巖和李秀峰幫著看看,石巖剛剛想上前看老人的眼睛,這個時候卓瑪一把抓住石巖手,低聲說千萬別給他看病啊。石巖和老秀一愣,這個小女娃今天怎麼變如此狠心了呢!

石巖停了下來,拉著卓瑪去一邊問的究竟,而李秀峰則接替石巖為張浦看病。

將卓瑪拉到邊上的石巖,很生氣的問她,“為何要組織我給老人看病?”卓瑪居然委屈的哭了。

一看卓瑪哭了,石巖慌了神,趕忙安慰卓瑪,“你怎麼哭了呢?”卓瑪才說出事情的原委。原來剛剛張浦在村子東頭,一直喊頭疼,讓卓瑪幫幫他,說實在的,一個小女孩見到老人這樣,又可憐他,可又害怕。

張浦對卓瑪說“閨女啊,你能不能回家取根針啊?”

“要針幹嘛啊” 卓瑪好奇的問。

“我要放血!”老人苦苦的似乎在哀求。

可是卓瑪一聽他要用針來放血,就害怕,似乎不給他取針去,路過的大人聽了張浦的話,驅走了身邊的孩子,並且警告孩子們說“誰也不許給他拿針啊,不然死了就是你們的病了。”

卓瑪是個善良的孩子,見到張浦那麼難受,就跟他說石巖他們兩個開的帳篷的地點,老人就來了,而卓瑪就跟在後面。然而當石巖剛剛要給老人看病的時候,她又後悔了,她害怕石巖把針借給老人。

石巖微微一笑,對卓瑪說“你放心吧,卓瑪妹妹,我們肯定會治好他的。”說著拉起卓瑪走向帳篷。在帳篷裡聽見張浦和李秀峰聊的正起勁,兩個人一聊,竟然從一個部隊幹過,不過老秀是領導幹部,而張浦只是一個小戰士而已。

張浦見卓瑪和石巖回來了,笑著說“你這個小妮子,太鬼頭了。”聽了張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