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不放心,剛剛和幾個歹徒糾纏了半天,不知道醫院什麼情況了,此時他突然想起來先潛入家裡的兩個人,此時他們在哪,看來盯著自己的家的不僅僅一兩波人,他們究竟看中了什麼,非得在一個被封了許久的房子裡下手呢!
石巖和張浩先來到了醫館的頂樓,從頂樓水管子往下爬,待到父親的房間的時候悄悄的從視窗潛入屋內,躲在窗簾後面。
石巖發現夜深了,伏在父親身邊的正是繼母翠蓮,而旁邊躺在床上的不僅僅是父親,更是一個憔悴的病人,石岩心疼的看著他憔悴的模樣,內心一陣酸楚,就是這樣的老人還會有人揪著不放嗎?
就在石巖盯著父親看的時候,病房裡的門開了,走進來一男一女,他們穿著一聲服裝,腋下各自夾著一個本夾子,在是石天華逗留了兩分鐘卻一聲不吭。
他們見翠蓮說的比較熟,這才放心的開始了他們的動作,他們迅速的換上他們手裡帶來的藥水,將石天華正在滴入的藥水換掉。就在他們要完成工作的時候,發現石天華盯著他們看,他們就趁著老人不能說話的 ;空當點了老人的啞穴。
石巖見了心裡特別難受,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多少敵人,如果這些人真刀真槍的和他拼,他或許不怕,可是他們明理暗裡的來這些小動作,他是淬不及防,而且對於父親石天華此時的處境,時時刻刻都有危險,卻又不能保釋回家。石巖真是揪心的難受。只見兩個人,一男一女,做完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房間的時候,石巖示意張浩趕緊將父親的藥水換過來,然後自己則尾隨離去的兩個人。
石巖尾隨著兩個人來到了醫護的更衣室,他用天眼看見兩個人在裡面更衣,本來石巖因為他們只是冒充醫院護士和醫生的歹徒,可靈石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看到的一切卻事與願違。在他視線裡出現的著裝的一男一女就是平日裡給父親瞧病的醫生。
石巖很是驚訝他們怎麼會如此對待自己的患者,難道他們也是易容來的嗎,如果是易容來的話,他們就沒必要偷偷摸摸的進入病房了,石巖對此十分不解,難道父親的病一直沒有好轉,看來都是他們在作怪了。石巖決定要跟蹤一下他們,看看他們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
於是在黑暗處的石巖,幻化成了一隻蜜蜂,嗡嗡的飛到了他們身邊,偷聽他們說話。
男子略顯瘦,雖然一米八的個子,可是卻是那種骨瘦如柴的人,他臉色發黃,緊張的對旁邊的女子說“快點,那邊還等著咱們回話呢!”
女子清秀的臉龐,膚色白皙,可是卻長著一雙勾魂的眼睛,只見她眼睛一眨,瞪了男子一眼,“沒出息的東西,就這點事情就嚇成這樣了,你還能做啥啊,虧得我這些年跟著你,老孃我真瞎了眼睛了!”說著兩個人換完衣服,慢慢的從更衣室裡躲閃出來,他們似乎在有意的迴避著熟悉的人,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外面。
“慢點,死鬼,你趕著送死啊,這麼快,害得老孃這路跑,我的腿都快斷了!”女子喋喋不休的埋怨著,可卻從她的心裡看不到一絲絲怒意。
“浣娘,你快點吧,一會碰到熟悉的人就麻煩了,要知道咱們兩個可是出差在外面的人了,不然那個老不死的出了問題,咱們就會首先被懷疑,我們不在現場的證據就沒有了!”骨瘦如柴的男子此時倒是有了幾份英氣,和剛剛在醫院裡膽怯如鼠判若兩人。
“這還像個男人!”這個被稱作浣孃的女子,嗲聲嗲氣的摟著男子的胳膊遠去了。
石巖一陣心驚,他們品行如此的人怎麼混進了醫療隊伍裡了呢,在這裡接受他們治療的人,病情能好轉那才奇怪呢!石巖一路跟蹤,此時的石巖才感覺到,大師父教他的功夫原來有如此妙用,他不僅僅可以幻化成其他人,還可以幻化成自己想要的任何樣子,包括蟲鳥和飛蝶。
後來石巖乾脆輕輕的落在了浣孃的風衣的帽子上,徹徹底底的近距離接觸他們,而且將他們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似乎再也沒有如此跟蹤更方便,更自然,更有效的了。
很快兩個人帶著幻化成蜜蜂的石巖,來到了離醫院不遠處的小院子,兩個人一進小院就立刻將小院的門緊緊鎖上,而相互摟著進了房門。
浣娘先進了門,而男子緊隨其後,到了房間裡,兩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褪去身上多餘的衣服,進行苟且之事,可就在浣娘將帶著石巖的衣服扔向旁邊沙發的時候,卻意外的砸中了一個人,石巖閃電般躲閃開來,輕輕的落在了旁邊的紅木傢俱上。
“放肆!你們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是不是?”一陣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