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神經了,看著他的眼神呆滯略顯無主,石巖還覺得奇怪,如果是雙重人格的人怎麼就如此沒精打采,難道另一個人格跑掉了?也不可能,是屈服了?更不可能。
石巖將櫃子上的蠱毒拿了出來,在李秀卓面前晃了晃,竟然從他的眼神裡射出一股寒氣逼人的光芒,那感覺他從來沒瘋過,那神情一切存在於偽裝。就是那煞那間石巖便洞察了一切。
石巖的天眼告訴石巖,潛藏在李秀卓身體裡的那另外一重人格就是罪魁禍首,見事情敗露便不願出來承擔責任,更可恨的是他懂得石巖與眾不同的目光,便在李秀卓的身體裡假裝睡覺,似乎一直睡不醒的樣子,其實是為了更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
石巖為了不讓這一重人格 ;或者這一邪靈知曉自己的目的,只能將計就計,並且悄悄的在李秀卓鞋子上以及撒上了夜光磷粉,在夜裡能放射出讓外人不易察覺的光亮。
夜幕降臨了,石巖說白天在醫院太累了,晚上想早點睡,剩下抓耳撓腮的李秀卓,儘管他裝瘋賣傻,可當看見石巖老早就離開去睡覺的時候,心裡不免竊喜。石巖回到自己的臥室後沒多久就熄燈睡覺了,保姆也早就來看了,小陳臥在沙發上早已鼾聲如雷。
月光慢慢的斜射照耀在窗外的樹枝上,佯裝睡覺的石巖早已換上了夜行衣,輕輕的推開視窗,耳朵一直聽著老爺子的動靜。幾分鐘後只聽見客廳門好像被開啟了,隨之就關上了,似乎還沒關實。石巖李見秀卓已經離開了,便從窗上留意。
眼看著李秀卓走出單元門口,走出小院的時候,石巖一個飛燕穿梭便徑直從二樓飛了下去,落地聲音很輕,隨即石巖便緊緊的尾隨著李秀卓,從市家屬樓追到東郊的一片林子,大約走了五六公里的樣子,如果石巖不是在李秀卓鞋子上撒了讓人不易察覺的磷粉,在這片林子裡還真不好追蹤,本來天眼使用也是用頻率限制的,石巖也是儘量減少使用。
在林中穿梭了一袋煙的功夫後,只見前面有一片火光,李秀卓在火光前止住了腳步,老遠望去,李秀卓對面站著一位神秘女人,長髮披肩,卻戴著墨鏡,還壓了一頂鴨舌帽,長長的皮質風衣在火光下顯得格外鮮亮,腳下穿的好像是一雙膠底的靴子,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這個女人面前李秀卓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沒有吵鬧,沒有辯駁,更沒有痴痴傻傻的樣子流露出來,完全就是一個正常人。
“來的時候沒有人跟蹤吧!”女人的聲音嚴厲且霸道。
“沒有,請使者放心,請主人放心。”李秀卓說話的聲音慷鏘有力、思路清晰,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祥子,主人讓我問你,蠱毒下了沒有?如果下好了就迅速撤離!”李秀卓聽了女人話,有些遲疑的應付著“什麼意思,我要離開嗎?老大不讓我繼續做事了,不讓我再冒充他的爹了嗎?”。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哪那麼多廢話,如果不聽話,解藥就沒你的份了。”一聽見解藥沒份了,李秀卓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了。
聽見他們對話,石巖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了,這個李秀卓難道是假的,可是自己明明用天眼瞧過,他可是真的啊,到底怎麼回事,事情來的太突然了,石巖一時間竟沒了主意。
石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林子裡的落葉很厚,竟然沒有任何聲響,沒多久李秀卓和他們嘀咕兩句就走了,只留下了長髮女子獨自站在篝火旁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時候,徒然聽見草叢兩側風聲急促,石巖仰頭看了看天,沒有任何風,怎麼這個聲音怎麼回事,就在石巖納悶的時候,從女子右側的草從來鑽出來一條兩三丈長的蟒蛇,蟒蛇吐出信子突出數尺,女人揮了揮手,頃刻間蟒蛇化作了人形,畢恭畢敬的站在女子身邊,大約過了一刻鐘,只聽見仰天長嘯,一聲破如驚鴻,似乎是從地底鑽出來一般,或者說形同鬼魅,眨眼間一中年女子面部蒙著面紗也來到了兩個人身邊。
“主人,蠱毒已經放好,請問還有何指示!”之前的那個女子此時沒有了絲毫的傲氣,相反顯得卻是誠惶誠恐。
石巖暗想“大魚來了”本來想出來抓他們回去,可轉念一想自己還是看個究竟再說吧。
看到這石巖覺得這個蟒神化身的怪物很是奇特,絲毫沒有靈魂,在檢視的資料中記得有這樣一段記載,相傳蠱婦放蠱中一人,可自保無病三年,中一牛,可保一年,中一樹,可保三個月,如不放蠱,蠱婆自己就要生病,連續三年不將蠱放出去,蠱蟲不得食就會傷害蓄蠱人。動物之中唯有狗不能放蠱,蠱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