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換號玩幾天?
我還在想這大好的時光這三個白痴怎麼沒去刷經驗,一傳送過來就直接開紅,看起來又不是捨得花錢買天眼的主,經蘇朵提醒,我才想起那個中國移動好像加過好友。拉開好友列表,又是一陣恍惚,好吧,經此一役,我發現我好友裡能夠留下的,屈指可數。
經過機械操作之後,我好友裡只剩下三個人。
一是蘇朵,二是自己的冰心號,三是唯一的那個不上線的徒弟。因為是唯一的,而且很久沒上線了,就當作留個紀念好了。
晚上十點,我騎著匹破馬,衝進了幽州的密林深處。當然,這裡肯定也不安全,默默有心親自來動我的話,區區天眼,自然不在話下。
我只是來看風景,看七夜抱著他的劍,而我抱著他。
茫茫大荒,遍尋不到,一個善意的擁抱。
月蝦守護神:夏夏啊,我又來了。
系統:月蝦守護神申請加你為好友。
系統:月蝦守護神成為你的好友。
月蝦守護神:被輪了幾遍?
我沉默。
月蝦守護神:不高興?不理我?
你對月蝦守護神說:等等,我在算。
月蝦守護神:悲劇。。。。。放心,我支援著你。魍魎不能跟敵人硬碰,我們要打游擊戰,騷擾他們,阻撓他們,最後,消滅他們。
你對月蝦守護神說:恩,好,現在我們來清點一下我方戰鬥力。一隻永遠呆在新手出生地的雲麓一級小號,一隻沒有翅膀的魍魎,以及一隻表面悍婦實則懼夫技術為零隻能給予精神支援的翅膀冰心。
月蝦守護神:默。。。。。這是慘劇。
大荒不是她一個的大荒,私以為,我足夠堅強,這點風雨,還不足以將我淋傷。
汝等賤人,魍魎在此!
接下來的幾天,我用熱血的心演繹了一場又一場的大逃殺。
我承認我變態,剛開始有些許無助,現在是熱血沸騰,特別是在砍翻敵人然後順利脫身的時候,我一般都要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後踩在椅子上擺出一個二百五的姿勢給自己鼓勁,OH;NO,我走火入魔了。
此時,我領著我驕傲的小公雞在西陵城轉悠,準備買幾顆月鑽給自己出一對小翅膀,也就只差四顆了。地區有人在噴口水,我無視,大搖大擺地溜來晃去,有本事在西陵開紅啊,我站在守衛大哥的身邊,很得瑟地跳了圈舞。
木子衿:師傅。
我一愣,這個天機徒弟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上線的我都沒注意。
木子衿:我回來了。
雖然木子衿是我徒弟,但沒有收嫡傳,帶到三十級就出師了,那時候他好像不怎麼愛講話,而且我當時一顆心都落在清斐那小太虛身上,跟他說話委實少得可憐。於是此刻也只能回了個萬能字――哦。
木子衿:師傅,帶我做一下任務。
其實我也想帶他做任務,只是如今我這身份,出去帶他,那肯定是害了他。每天都有無數人想砍翻月蝦守護神,迫於他一級的身份不能實現,現在木子衿剛剛三十,跟我在一起,那不是天天被人輪麼?勞資可以遁地逃跑,他一粗壯的小天機……我不忍再想。
我不能給人家幼小的心靈帶來如此巨大的傷害,唯有心狠地拒絕他。
你對木子衿說:你已經出師了,自己玩去,勞資沒空。
木子衿安靜了,世界也清靜了。我遮蔽了訊息又鑽進了鎖妖塔,本來打了雞血的心,也忽然失落了。
進了鎖妖塔我才發現,白雪皚皚的鎖妖塔內,也不是常年都有月光。
勞資對著遠處的夜空煽情,鎖妖塔內鎖的不是妖,而是人心。
又過了一會兒,我去倒了杯咖啡出來,就看到天機徒弟又密我。
木子衿:師傅,我被人殺了。
我怒,誰那麼缺德,連三十級的小號都不放過。吼完之後我訕訕一笑,這缺德事,我好像幹過還不少,嘖嘖。
你對木子衿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木子衿一直沒有反應,莫非是被這江湖的冷漠無情給刺激到了?這天下,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啊,勞資買了月鑽,身上就剩幾個銅版,以後修裝備就成了問題了,哀怨。
過了好久,我那悲催的徒弟才回了我,看到那兩行字,我嘴角抽了抽,無語的抹了一把冷汗。
木子衿:我就是換了個稱謂。
木子衿:月蝦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