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挺多情的,硬是背著李夫人一路來到這兒,沒把她置之不理。”

“就是啊!看他每天背著李夫人上藥鋪看診,都教人看了感動不已,哎——要是我那口子肯這麼對我,我就是一輩子躺著不動,都值得呀!”

“呸呸呸——沒半句好話——”

來到這小鎮沒幾天,李沅毓和賀蘭靜就成了眾所矚目的焦點,當然他們在決定落腳此處時,便已有了這層認知,所以,他們更以夫妻之名為掩飾,方便出入在這巴掌大的村落中為賀蘭靜療傷治病。

但,唯一沒料想到昀,就是這純樸的小鎮居民,竟然把他們看成了神仙眷屬,把每天揹她上上下下的李沅毓看成天下第一痴情漢子,也把坐上竹椅讓他背在身後的賀蘭靜吹捧成溫柔端莊的賢淑閨女。

“喂——李大情聖,你在發什麼愣啊!”賀蘭靜總愛以這字眼逗著李沅毓。

“我正在看你呀!李夫人——”李沅毓還故意拖長那後面三個字。

“討厭。”拿起桌上的水梨,賀蘭靜就朝著李沅毓身上丟去。

“哎喲——你是這樣報答你的救命恩人哪!”接起水梨, 李沅毓故意瞪了她一記。

其實,看著賀蘭靜逐漸痊癒,李沅毓的內心有著無法形容的欣喜,雖然此時的她依舊行動不便,但至少手腳的骨折處皆已癒合,連身上的傷口都已結痂了,短短的一個月內能有如此的進步,他真的已經心滿意足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傷及脊椎的部分,恐怕真要等適當的時機,他再趕回宮裡請公主配製藥丸來解決這個難題。

不知何時起,這個難題成了他日夜掛心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賀蘭靜那咬舌自盡的絕望表情,他的心口彷彿讓千萬根針同時扎進,而她的淚就成了他心口滴下的血。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在意這個他始終沒放在心上的小女孩,甚至於有幾次,他真的以為看見了那女孩笑容後的傷感——一種摻著情愫的傷感。

為此,他都儘量迴避著與她四目對望的敏感,深怕一個疏忽,就把彼此推入了自我想像的浪漫裡。

對個十八歲的少女,這種誤會是情懷!

但對三十歲的他而言,那就是難堪了。

“李沅毓,接著——”一個分心,李沅毓就讓賀蘭靜丟來的一顆水梨砸個正著,“哈哈哈——誰教你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思念著隔壁剛搬來的那位俏寡婦。”

自從三天前,這鎮上搬來了一位美麗又風騷的俏寡婦之後,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又有了新鮮樣了,尤其這位新鄰居又常常藉故跑來向李沅毓問東扯西,那搔首弄姿的狐媚樣讓賀蘭靜看得很不是滋味。

而偏偏李沅毓還是那副笑臉迎人,讓一旁的賀蘭靜氣得牙癢癢又不便表露什麼,只能偶爾說得雲淡風輕地來揶揄他一番。

“哎喲——你這丫頭真是本性難移,手才剛復原,就閒不住砸東西練習啦!看我不修理你——”說罷,李沅毓一個箭步上前,倏地蹲下身子抓住了賀蘭靜的腳底板,呵著氣就搔了起來。

別誤會,這不是調戲,是藥鋪大夫交代的穴道治療,只不過,賀蘭靜一向排斥,除了怕癢之外,和李沅毓之間的那份親暱也教她志忑不安。

她已經極力地去掩埋自己與日劇增的情感,但往往在得意自信之餘,李沅毓輕輕的一個小動作、淡淡的一個回眸,就又把她的努力一舉推翻。

而愈是心慌,笑聲愈大,殊不知,她和李沅毓用的是同樣的方法來漠視自己的情感。

“哈哈——不要啦——饒了我嘛——哈哈哈——”

“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怨我。”託著那雪白細緻的裸足,李沅毓在按著穴道的同時,不禁又起了陣陣心悸。

怎麼搞的?愈來愈輕浮了。李沅毓是如此喝斥著自己那常常莫名漲滿心坎的波浪。

“李沅毓,放手,否則,我要翻臉羅。”賀蘭靜已經笑得受不了,下著最後通牒。

“說一句我認輸——那我就放手!”李沅毓這陣子大概是被賀蘭靜給傳染了,玩興絲毫不輸給她。

“你——你無賴。哎喲——哈哈哈——好啦好啦——我說就是嘛。”賀蘭靜嘟著嘴,一臉懊惱。

“說呀!”李沅毓站起身,一臉得意地看著眼前氣喘不停的賀蘭靜。

那飄揚的發、那紅潤的臉頰,那笑出的淚光眼波,以及那飽滿得令人想低頭一嘗的紅唇——

李沅毓的笑愈來愈淺,他的心緒幾乎都讓賀蘭靜這不經意流露的性感給佔領了,那體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