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哥的話,出去住吧,你就是不走我也不敢和你睡一張床。”
夏威納了悶:“咦,段殺怎麼變成我哥了?”
柏為嶼揮著手絹邁小內八跑走,邊跑邊說:“小蠻哥,家裡人多口雜,你們還是到酒店裡盡情享受新婚的滋味兒吧……”
段和打了個抖,“他說,盡情的……什麼?”
夏威額上冒冷汗:“……風太大,我沒有聽清……”
當然,段和沒有帶夏威去住酒店,他把夏威捂在房間裡讓其抱著筆記本自生自滅,這傢伙只要跨出房門不會輕易回來,段和去找,必然看到假道士在和自己那一個個如花似玉的侄女侄子們搭訕。
段和平心靜氣地和夏威商量:不然這麼著,我們去烏鎮玩玩?
段殺建議:“你帶他去西塘、烏鎮、南潯玩一圈好了,保準能玩五、六天。”
柏為嶼一呼嚕掏出速寫本:“好!一起去!”
夏威專心致志地玩著遊戲,“哪有大過年的跑去那玩兒的?你們倆去吧。”
段和欲言又止,只好摸摸鼻子不再吭聲。
晚上段和捂著夏威的耳朵嘰裡咕嚕了一番,夏威目露懷疑之色:“什麼?你哥喜歡為嶼?”
段和很真誠的點頭,“你看不出來?”心說大哥你就原諒我吧,我是真的不想把這花道士放在家裡禍害我們家的孩子們!
夏威怪笑幾聲:“為嶼喜歡小七,你哥失戀了。”
段和兔死狐悲的模樣:“所以我得給他們創造機會啊!”神秘兮兮地朝夏威使個眼色,“只要你跟我走,保證一路上想吃什麼玩什麼都依你。”
夏威指著他的鼻子,“你……要我背叛兄弟?你當我什麼人了?我寧死不屈!”
段和無言以對,“啊咧……你不至於這麼剛烈吧……”
夏威話鋒一轉:“如果你把為嶼的帽子偷給我的話另說!”
革命的叛徒夏威同志於凌晨五點半用柏為嶼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發給段十八郎,接著偷偷的戴上雷鋒帽,與段十九郎私奔了。
第二天早上柏為嶼依舊死睡爛睡,段殺先醒了,開啟手機看到那條簡訊——“輾轉千山萬水到杭州,你知道我是為了你嗎?啊……晚上看著你的睡臉,有太多話想對你說,可惜我們這麼近,卻又那麼遠。”
段殺僵硬地轉過頭看看柏為嶼,那白痴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他沒有勇氣再看柏為嶼第二眼,平靜地把簡訊刪掉,穿衣服出了臥室,扶著走廊的牆壁乾嘔個不停。
段媽媽和三姨太經過,三姨太大驚小怪地問:“十八,你吃錯東西了嗎?”
段殺虛弱地搖搖頭:“沒,沒事……媽,奶奶,我,我去上班了。”
段媽媽愕然道:“法定節假日還沒過完呢!上什麼班?”
“我……值班不行啊?”反正不能呆在家裡!
可憐的段殺記憶力太好,簡訊是刪了,可惜每個字都印在腦海裡,三五不時跳出來噁心他一下,想一次吐一次。
在大巴上,夏威沾沾自喜地把這一損人不利己的低劣行徑告訴段和,邀功道:“我是不是很聰明?”
段和淚流滿面:“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夏威做理解狀拍拍他的肩膀,“感激之情我心領了,你何必哭呢?”
段和嗚嗚:“我哥知道實情的話會打我的。”
夏威咳了一聲:“那就不要讓他知道實情,死無對證不是?”
段和:我的天啊,碰上你後就再也沒遇到過好事……
春年過後,工瓷坊陸陸續續地有了陶工,又忙碌起來。
去接樂正七的不是魏南河也不是柏為嶼,是楊小空,他大年初六就到妝碧堂,用言語試探了一下魏南河,要到樂正六的地址,進村子裡打輛摩的下山去接樂正七。
樂正六比樂正七整整大二十歲,由於自己是開美容會所的,故而保養得極好,年近四十還是美豔動人氣質絕佳,她開了院子的大門,笑容可掬地把楊小空迎進來:“小空啊,我聽說了,曹師叔的關門弟子麼。”
楊小空很是慚愧,忙將手裡的禮盒交給樂正六,轉移話題道:“樂正姐姐,我從家裡帶了些人參,送給師伯。”
樂正七從屋裡跑出來:“小空!你是來接我的吧?是吧是吧?是南河叫你來的,是吧是吧?”
樂正六推辭著不要那人參:“這麼貴的東西我可不能收,你留著送曹師叔吧。”
楊小空執意道:“樂正姐,曹老和魏師叔我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