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樂正七左右旁顧:“我怎麼覺得就在這附近?”
夏威俯下身子,耳朵貼著地面。
轟轟轟轟——
“火力很猛的衝鋒槍啊,確實就在這附近……”夏威喃喃自語,臉色陰沉地一拍地面:“我知道了,一定有人先我們之前爬進山洞,然後把我們的去路炸塌了!”(喂喂,明明是妳把別人的退路炸塌了!)
楊小空動動嘴唇:“一個破水晶礦,人家至於這麼勞師動眾麼?”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走捷徑,一定比我們早到!”夏威一揮手,“都別睡了!馬上趕路!”
“哎呦,好睏……”樂正七抱著釘槍翻個身:“我們仨能搬走多少礦啊?讓他們開採完我們撿點零零碎碎的也夠了。”
夏威抬腳踩他:“死孩子,只叫妳守兩個小時妳也能睡著,沒用的!立刻起來!我們得趕在他們之前挖幾麻袋就逃,千萬不能和那幫人打照面,他們有火力這麼猛的槍,都是一批亡命之徒!我們如果被發現了,八成會被滅口!”
武甲與段和全身溼漉漉地帶著血腥味,吃力地爬上岸,段和咳出幾口水,段殺一把抱住他,拍了幾下才安下心來,“沒事就好。”
段和臉色煞白,無語地看了他哥一眼,喘足了氣才哼道:“誰說沒事?我腿快斷了。”
武甲指指不斷冒血的河面,“我們應該把那魚撈上來,可以吃好長一段時間。”
段殺阻止道:“別,河裡不安全。”
段和乾嘔:“長的那麼噁心的東西,想必全世界也只有夏威那狗東西能吃得下去。”(此時的夏威:“阿嚏阿嚏!唉,餅乾什麼的真難吃,我好想念地下河裡那種美味的倒刺䰾……”)
武甲聳肩,“討論討論該往哪走吧。”
段殺說:“沿著河水的流向走,這河水一定會連線外面的水源。”
“不,我們順河走一輩子都走不出去,這河僅在地下迴圈。”段和蹬下軍靴,撩開褲腳看了看傷口,繼續說:“我剛才看到河裡的小魚,全是透明的,對光源也沒反應,說明全是瞎子,這是長期在地下河裡繁衍,沒有接觸陽光的典型變異。”
“這麼說我們只能在地面上找出口,”武甲介面問:“如果地面上也沒有出口呢?”
那兄弟倆皆默然,段和哀怨地看著他哥:都怪妳都怪妳!妳說沒危險的!
段殺不自然地移開目光,“裝點水帶路上吧。”河裡都是血,水質不乾淨,他走到旁邊沙地上挖出一個淺坑,清水汩汩地從沙間滲出來。
武甲也走過去一起挖,“好了,我的錯,我不該提這麼沮喪的事。”
挖出來的沙坑裡逐漸冒出水,段和裝了一水壺,疲憊地伸直腿清洗小腿的傷口,痛得嘶嘶叫喚,心說:果然幹倒鬥這種缺德的事都要遭天譴啊!連魚都能把我給咬殘了!我想回家啊嗚嗚~~
橫空飛下奧利奧
河對岸的峭壁上紅土明顯變少,佈滿斑駁地長著青苔的大塊岩石,段殺在沙石地帶走了一圈,發現大大小小好幾個能供人進出的裂縫。手電筒往上一照,頭頂上方五米之內也有裂縫,不知道該走哪一道。
“我們是不是該看看哪個洞口有刻字?”段和提議。
段殺頭也不回:“妳真傻……”
“真的有字。”武甲扶著一道裂縫,用手電筒四下照了照,巖壁上厚厚的青苔的被人削去一大塊,上書:無語。
“我說有吧!”段和得意地看他哥一眼。
“這值得高興麼?”段殺潑他冷水。
“懶得理妳。”段和擺擺手,拖著傷腿跑到另一個縫隙一看,果然找到刻字:淚奔!
三個人一齊走向下一個縫隙,只見上面依然是兩個字:暴走!
段和忍不住發笑:“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字是從裡往外刻的,如果沒有特別用意,應該是那個人從洞內出來時寫的。”他指著第一個裂縫,“從那邊數過來,第一道錯了,無語,第二道也錯了,淚奔,這道還是錯的,有點惱羞成怒了,所以暴走。”
武甲戴上眼鏡,不冷不熱地說:“有點道理。”
“有個屁。”段殺哭笑不得:好幼稚的推理啊,簡直是鄙視我的智慧。
“那三個洞都可以用排除法排除掉。”段和按順序走到下一個裂縫,鑽進去觀察一番,下結論道:“這個洞什麼都沒有刻,說明他進去後沒有再回頭,就是這條道了。”
段殺冷冰冰地反駁:“也有可能是最危險的一條道,進去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