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理會她的叫聲,笑容依舊燦爛。“還是我做得不夠好,你真的沒有?”
“啊!”她會瘋掉,絕對會讓這個男人給逼瘋。“你再說,信不信我會打爛你這張賤嘴!”
為了堵住他的嘴,龐子夜早已把理智和形象拋到腦後,她甚至手腳並用地爬上他的雙腿,只為用雙手去捂住他的嘴。
“如果動手的是你,我會非常樂於接受你的任何處罰,若要來點情趣用的,就算是SM的皮鞭或滴臘,我都可以接受,而且盡力配合。”
他笑的更燦爛,按在她腰肢的手驟然使力,讓原本跪趴在他腿上急著伸手捂住他嘴巴的龐子夜頓失重心,整個人跌進他的懷中,撞進他的胸懷。
柔軟胸脯緊貼著他硬碩胸膛,更別提兩人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等到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龐子夜再也逃不掉。
她就在他的懷中,若不好好地享用她,他就不叫貝威廉了。
子夜抬起臉來,面頰紅撲,正欲張口罵他,他的唇已罩了下來,吞嚥下她的氣息和所有到口的話。
這個吻絕對不遜色於之前的任何一個吻,甚至比上一回他們發生關係時的吻還激烈。
貝威廉似乎以掏盡她肺部所有空氣為目標,更像個餓得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的饞鬼,一遍遍的吻,一遍遍的啃咬,深深淺淺,執意給她最激狂的感受。
他的一手甚至不能滿足於衣物的阻隔,很快由她襯衫的下襬滑入,掌住她胸前令他瘋狂的綿軟,撒下魔咒般的輕揉慢挑。
龐子夜倒抽一口氣,渾身瞬間酥軟得似一團棉花。明知自己該拒絕,至少得甩他一巴掌,但,她卻似個被抽光氣力的布娃娃,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啪啪啪……
優雅的痞子也禁不起過度的興奮,他扯飛了她襯衫的一整排鈕釦。
熱切的吻開始轉移陣地,由上一路往下,吻得身下的人兒嬌喘吁吁,就要失控的呻吟了起來。
砰砰砰……煞風景的敲擊聲卻在這時響起,驚駭了被吻得茫茫然的龐子夜,她先是尖叫一聲,然後甩了貝威廉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得非常結實,不是他反應不及,而是故意不閃不避。
貝威廉看著她,眸光依然炙熱。“如果下次還是得被你甩一巴掌,才能吻你、愛你,我依然是義無反顧。”
“你……”子夜錯愕地瞪著他。
他優雅的一笑,用舌頭頂頂被打紅的一邊臉頰。“不過,能不能商量一下,下次別打這麼用力!”
砰砰砰。敲擊車窗的聲音再度響起,打斷了龐子夜的錯愕,和貝威廉還想接著說的話。
他看著她,只思慮了一秒,隨即脫下身上的西裝覆上她。“把西裝穿上。”
他可沒習慣跟別人分享她姣美的身子!
貝威廉說著,將她抱坐在一旁,一手按下電動窗。
“貝先生,出事了。”
站在車窗外的是羅耶,他等不及電動窗完全落下,就俯身在貝威廉耳旁,小聲嘀嘀咕咕著。
龐子夜無法聽見他們說些什麼,因為自顧不暇,直到貝威廉的西裝落在她身上的剎那,她才意識到情況有多糟。
那個痞子把她身上襯衫的鈕釦全毀了!
那個痞子倒底是何時解開了她的胸罩?
那個痞子竟然把吻痕烙在她柔白似雪,引人遐思的雙峰間。
那個痞子……
“我讓羅耶送你回去,你要聽話,別再跟著那個殺手,別讓自己老是往危險裡跳,知不知道?”
忽地,貝威廉打斷了她的遐思,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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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威廉匆匆趕到臺北某知名醫院。
特殊病房附設的開刀房外,只見長孫炎面色沉重地坐在一旁椅子上等候,一手放在修長的腿上,一手撐著臉,揉著發疼的眉心。
“她的情況如何?”貝威廉走近。
她,指的是長孫炎的女人,即是龐子夜的好友朱詠真,炎黃集團的顧問女律師。
方才的電話中,長孫炎的得力助手阿權已概略將事發經過對他說了遍。
長孫炎遭到可瓦達殺手的狙擊,朱詠真為了救他,身中子彈,目前正在開刀房裡急救中。
“富山正在裡頭,說傷勢不嚴重,但由於傷口擊重右肩,擦破了大動脈壁,失血過多,目前正在緊急縫合。”說話的不是長孫炎,而是一旁的角落,背倚著牆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