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兩個以後要天天在山上站崗了。”小劉笑道:“站崗?當心農民砍不到樹把我們兩個砍了。”林業員笑道:“也說不定,其它山頭砍光了不砍這山砍哪山?如果他家那個美女停止收購木材一定不會有人再砍了。”這時就聽見哐哐哐聲,小劉扯起嗓子大聲喊道:“喂!這山是保護區,不能砍了,再砍我就抓人了,我們是警察所的。”林業員也喊道:“不能再砍了,樹林裡的人統統地出來,下山去,不然我們就採取手段了。”
樹林裡安靜了,第二天又響起來。兩人又得上山,還在山上立了公告。
木材被砍多了,動物的棲身場所減少了,活動場所減少了,食物饋乏了,大量的動物被迫遷移,甚至死亡。動物們的意見非常大,又想效仿上次整治周家那樣,整治一下這些砍樹的。
喜雀王找到了我,說道:“完了,完了,樹都砍得差不多了,我們轉了幾個山頭都不得安寧,我們要搬家了。在搬家之前,我們得報復報復,有所行動,你要幫幫忙。”
我說:“兄弟,你們的遭遇我很同情,已有不少兄弟建議整治整治他們了。砍樹的那麼多,整誰呢?就整雷家吧,歸根結底是他家造成的。”喜雀王說道:“好,就拿他家開刀,什麼時候動手?”
我說:“稍安毋躁,讓我想想辦法,擬定一個方案來,你就回去做好準備等我通知吧。”
第四章 風水被毀了(4)
第四章 風水被毀了(4)
雷鎮長今年又收了幾次黑錢是被我發現了的,至於他到底給人家辦了什麼事我卻不太清楚,反正有幾個老闆到他家來送過錢。雷鎮長去年丟了兩次錢,今年就學精了。他買了一個小保險櫃,將錢鎖在裡面。我已偷看他開了幾回,記住了密碼,早有意偷光雷家的錢。現在朋友們提出要整治雷家,我倒想起了姐姐被賣的事來。如果那一萬多元錢不被雷家搜走,阮家也不致於那麼窮困,不那麼窮困,金珠是不會被賣走的。我把金珠被賣的原因全都歸給了雷家,所以支援了,跟朋友們說:“兩天後就行動!”有的說:“就把那個收木材的鳥女人挖掉一隻眼,就象周家那個娘們一樣。”我搖搖頭說:“沒必要,她是要錢不要臉的婆娘,讓她破財更能使她痛苦,教訓教訓她就是了。”他們並不知道我的隱私,我是想多看看漂亮的李小婷,傷了她就不美麗了,我去哪裡享受這種豔福!
中秋節的夜晚,雷家幾口人在一起賞月,心情非常愉快。他們暢談著快樂的這個這個,憧憬著美好的那個那個,就是萬萬沒想到今夜我就要讓他們大大地倒黴了。
雷鎮長又莫名其妙地失竊了幾萬塊的錢,心裡非常不愉快,更有些惶恐不安。而這些錢又是來路不正的,當然有苦只能自己偷偷地吃,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更不能報警。周培深是他心腹,而且自己的部分“生意”就是周培深介紹來的,他們兩人彼此都知道對方的一些底細。苦悶之餘的雷鎮長終於主動步入周培深的房門。周培深擺起了酒桌,他們邊飲酒邊談話。周副鎮長先感慨地訴起苦來:“唉-,老大呀,你說我倒黴不倒黴,兒媳被老鷹弄瞎了眼睛,在這一帶都成笑柄了。”
雷鎮長不無同情地說:“老周呀!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過也是沒有用的,想開一點,哪家沒有一點難處?我家也有,都不順哪!”
“我總覺得有一股邪氣在我屋裡屋外飄浮不定。”
“邪氣?”
“邪氣!你有所不知,你還記得去年檢查組來檢查的事嗎?財務科李中汶交給我幾個信封,每個信封內裝有五百元錢。我是看著李在我面前數得清清楚楚再裝進去的,可是過了夜之後,你猜怎麼著?全變成紙錢了!也就在那個晚上,我家的動物全不見了,開始還以為被人偷了,盜我叫警所云查,後來我兒媳卻在後山發現了它們。真是奇怪,非常奇怪。那幾個信封幸好發現得早,要是馬馬虎虎交給檢查組那就掉得大了!”
雷鎮長一驚:“怎麼沒聽你說過這趟事?我只知道你家丟了動物。”
周培深說:“我說什麼?我跟誰說去?誰相信呀!當時我還以為是我老伴調了包哩,還把她打了一頓,結果想來想去應該不是她。可又是誰呢?有鬼,一定有鬼!”
雷鎮長說:“是一定有鬼。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談‘鬼’的事。去年,鳥,竟把我兒子結婚的禮金給偷了,後來一群鳥還在大街上撒錢,你知道撒的是誰家的錢嗎?是我的!那事都成了前所未有的新聞了。幾天前我家又丟了幾萬元,居然是從保險櫃裡偷走的,一點人為痕跡都沒有,屋前屋後倒是有不少動物的腳印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