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貴什麼姓的,我姓管,你可以叫我管老頭、管老、管伯都行,不過小陳啊,我做這個都比你的年紀都要長,見多了漲漲跌跌的,如果你是玩玩還差不多,可千萬別沉迷下去啊,我們這行都知道這麼句話‘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說的就是這賭石,你也別怪我多嘴,只是看你是初涉這一行,給你提下醒,哎,人老了話也多,來幫抬到那機器下面來。”
陳庸一臉受教的上去幫著抬到機器下面並幫著固定住,管老開啟電源按下開關,就把那巨大的切割片壓下了,一下子就火花灰塵四濺,陳庸趕忙閃向一邊,過了近十分鐘,才他這大石頭一分兩半,陳庸連忙從旁邊的水缸裡舀的一勺水澆在二個切面上,清洗過後還是那灰白色,再次的固定,沒一會兒,就大卸成了四塊,全是灰濛濛的,連一點雜色都沒有,旁觀的人看到是這樣的情形都搖著頭離開了,陳庸又是不死心的樣子,自己親自己操作再次分成了八塊,依然是灰濛濛一片。
陳庸裝著洩氣的樣子對著管老說道“管伯,下面那塊你看著辦吧,沒想到這麼大的個頭,還有花有莽的,竟然是個驢糞蛋,外表光鮮內裡全是草。”
“小陳啊,別灰心,這不是還有一塊啊,沒準就大漲呢,你先休息吧,這塊老頭子一個人就行了。”管老說完這話就自個固定好了,拿起手砂輪在那磨起來了,磨掉一層就用水沖洗後觀察下,磨了十多分鐘後,管老再次用水去沖洗了下,習慣性又觀察了下,卻看到中心處有了異樣的顏色,再次小心的磨了一層,又用水沖洗乾淨,伏下身子又觀察了下,這次竟然出了一挘�桃猓��疑�共磺車難�櫻�吞�範宰懦掠剮朔艿慕械健靶〕灤〕攏�旃�矗�雎塘耍�雎塘恕!�
陳庸聽到終於出綠了,也馬上一軲轆的站了起來來到了管老那,低頭檢視起來,而管老的一聲大叫也驚動了店裡面的人,不一會周圍就圍了一小圈人了,管老繼續用手砂輪磨著,用水沖洗就由陳庸來做了,沒一會就開了一個視窗來了,旁邊的看了那視窗就在那問陳庸5萬元賣不賣,陳庸連忙搖著表示不賣,要真賣了那我不是成了2b了嗎,陳庸如此想著,管老看陳庸沒有轉手,反而繼續賭下去,也就又在另一面磨了起來。
又這樣磨了沖洗,沖洗了再磨的近二十分鐘後,這一面也見了綠了,這一下圍觀的人群沸騰起來了,一面綠還有可能跨,二面綠,跨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旁邊又有人願以高價接手,陳庸還是搖頭拒絕了,其他的人見二次拒絕後,也沒有人再提接手的事了,管老見還是不轉手,又在另一面開始打磨起來,這一次沒有上次那樣久,只是十來分鐘,又一次見綠了,這一次沒有人再說要接手了,只是在那驚呼“又漲了,大漲啊”之類的話,管老和陳庸二人也沒有去管他們的驚呼,繼續在最後一面打磨,只要這一面出來,裡面的大概情形就一清二楚了。
沒過多久,這一個面也出綠了,這一下子,圍觀的人比陳庸這個正主還要興奮,管老捧著那開了四個簾的翡翠去著陽光仔細的端詳了會兒,遞給了陳庸,陳庸也對光端詳了會兒,又交回了管老手中,轉身就向著一個夥計背過了張百元大鈔,請他去買鞭炮並幫著放下,沒一會兒就響起了炮竹聲,炮竹一響又像上次一樣,馬上就又圍了個水洩不通,外面還有人正在奮力的往裡面擠,陳庸也沒有管這些,只是專心的不斷的幫管老沖洗,忙事就不知道時間,只到清理的有這工具不能再清理了,管老才停下了手,又對著光看了起來。
人群中不知是哪一個人驚叫了起來:“啊,是玻璃種,而且顏色也非常接近帝王綠,天啊,好久都沒有看到有人開出玻璃種來了。”這人的驚叫聲頓時引來一大片的竊竊私語聲。
剛剛奮力擠進來的幾個人中其中一個看到停手了,就在那大聲問道“小兄弟,這翡翠賣不,400萬讓給我怎麼樣啊。”
看到有人已經在報價了,這下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小兄弟,我是周大珠寶的,我們願出420萬”
“小兄弟,我是老鳳珠寶的,我們願出430萬,”
一時間,叫價聲此起彼伏,陳庸用手拈量了下那翡翠足有十二三公斤,就是鐲子也以出幾十付,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玻璃種,顏色也非常接近帝王綠,這報價陳庸覺的有點低,雖然陳庸不清楚現在的行情。
陳庸聽到還有人叫價,但是價格也相差不大,不由得低聲問下了管老“管伯,你覺的他們現在的報價怎麼樣,是低了還是到行情了,小子可是第一次碰到,你老的幫著點啊。”
“小陳啊,既然你都叫了好幾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