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就是問這個人究竟是不是gay，劉輝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說著玩的，但是程一寧的心卻咯噔一下。呵呵笑了幾聲，撥了過去，在心裡祈禱他不要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喂，那個我是程一寧，元旦快樂啊。”程一寧一開口實在是說不出來什麼這種直接的話來，打了一個馬大哈。

“我知道是你，你特意給我打的這個電話嗎？”男生開口說道。

因為是開的擴音，所有的人都可以聽清楚他的話，也能聽出來這個話裡面曖昧的成分。

程一寧下意識的往鍾霖這裡看了一眼，鍾霖面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不過程一寧可以感覺到鍾霖身邊的低氣壓，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握了一下自己的手，直接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喜歡男生？”

一片寂靜，似乎都沒有想到程一寧會問的這麼直接。

良久，說話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沉寂，“是洗澡的那天發現的嗎？”

轟，說話說出了一個炸彈，知道一點點的樸東海看了一下這些人的表情，都不太好，希望不要說出什麼事情才好。

程一寧也是咬了咬牙，怎麼說的這麼有問題，程一寧還沒有開口，鍾霖就直接拿過了電話，“你是gay也不用打程一寧的主意了，程一寧是我的人。”掛電話，扔給程一寧，動作一氣呵成。

做完了這些動作還笑了笑，開口說道：“咱們先吃一會兒東西吧，吃完了這些再接著玩。”

這樣就結束了，眾人還真是有種意外的感覺，還以為還會有什麼暴風雨呢，程一寧接過鍾霖遞過來的娃娃菜，一邊咬著菜，一邊用餘光看著鍾霖，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程一寧就是感覺鍾霖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

這樣的一餐下去食物也沒有減少多少，一個這樣的遊戲能消耗多少體力，滿滿的一盆菜也不見減少的趨勢，鍾霖又張羅著接著玩遊戲，只不過這次的懲罰是做深蹲，剛剛那些懲罰都不消耗體力，遊戲也變成了誰是臥底，程一寧初次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也是這幫人，第一次玩也掌握不了技巧，如今都是久經沙場之輩，但是這樣下去也有了一個缺點，人人都使用技巧去猜，有時候往往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明明就是親吻和拋媚眼這麼一組詞，到後來硬是變成了親吻和深吻，劉輝還特別好笑的形容說是還有什麼深喉的，丁亮還說什麼不分男女，最絕的是樸東海說了一句程一寧和鍾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都深信彼此的答案都是對的，結果搞了半天都錯了，最後沒有被懲罰的也都是坐在那裡偷樂了。

無論能不能吃下，反正最後水餃也上桌了，每個人都吃了幾個，剩下的只能是再說了，桌子上面還剩下一堆的食物，劉輝這次也勤勞的幫助程一寧收拾了一下桌子，或許也是意識到了前幾次太不夠意思了，吃完就走。

吃完飯之後才9點多，離跨年還有將近3個小時，程一寧把電視一開，擺上水果和飲品，守在電視機前面一起看跨年，手機裡面的簡訊也都接連不斷的來到，程一寧給家裡也打了一個電話，於曉潔和程一冰在家裡也吃的水餃，程一寧笑著掛了電話，如今這樣的生活也都適應了。

12點之後，跨年的鐘聲響起，新的一年就這樣開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誰給誰表白，或者只是為了慶祝一下新年的到來，剎那間煙花綻放在上空，玻璃上映襯出五顏六色的光彩，美好的令人心醉。

“洗澡是怎麼回事？”萬籟俱靜的夜晚傳來低沉而危險的聲音。人多的時候這種私密的事情不問出口，不代表事後不會算賬。

“就是我去過一次澡堂洗澡，然後正好遇到了他，然後就洗了，但是也是你那天惹我生氣才會這樣，不然我也不會去澡堂洗澡。”說道最後已經恢復了氣勢。

“是嗎？”

這樣的聲音無端的讓人感到一種害怕。

“那個，也不是，呵呵。”

“啊！”一聲尖叫聲突兀的響起。

“小點聲，別擾民。”

真正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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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只要幸福就好

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很年輕，我們還會為一點點小事兒而任性爭吵，還會為感情的一點點波動而爭論不休，現在想起來倒是感覺有點幼稚，有種自己當初竟然做過那些事情的好笑的感覺，明明只是很簡單，偏偏無端演變成了很複雜的問題，不過青春就是如此，若是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鍾霖離開的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