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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引著。

喜歡嗎?

她承認不排斥他的吻,而且有漸漸依戀的現象,他的吻中有著強勢的呵護,和一抹淡淡說不出來的感覺,只覺得很舒服,心口暖呼呼的。

她還沒討厭過任何人,所以“不喜歡”三個字是不成立的,那她應該是喜歡他吧!

腦子亂哄哄的,她寧可回家吃一碗老爸煮的麻辣牛肉麵,太深奧的問題不適合幸福的人兒去思考,老爸希望她當個米蟲子。好,啥事都別去煩惱。

“你犯賤呀!人家如果有錢又有勢,怎會瞧上你,你最好別去做。”施苒苒不快玩具被搶走。

向水心手痠的一笑。“你想得太複雜了,我老爸那關沒透過,美國總統的兒子都得靠邊站。”

“你自己清楚就好,牛排和牛肉麵雖然都是取自牛的一部分,但價格可是天差地遠。”一客牛排可以吃十碗牛肉麵。

“我喜歡吃牛肉麵不愛牛排,一塊塊帶血的肉像是剛從牛身上扯下來,好殘忍。”光看就反胃。

平民有平民化的生活,要她上貴得要命的餐廳點菜,每一道像是無形的刀,割得她心疼難當,鮮血淋漓。

一點點喂下飽老鼠的菜餚,是一碗牛肉麵的十幾二十倍價錢,嘗在口裡味道怪怪的,名家名廚料理的名菜又如何,永遠比不上爸爸用愛煮出來的牛肉麵,不僅暖了胃也暖了心。

向老頭牛肉麵遠近馳名,不少人打算來拜師學藝,電視臺也爭相報導,是父親淡泊名利不愛出風頭,不然早開了一大串連鎖店,弟子無數。

“嘖!饒了我成不成,別在一個月有十來天以牛排為主餐的人面前,大談牛排的新鮮度。”受不了她的無知。

風吹水無波的向水心只是笑笑。“我真的該走了,下了班再聊。”

“不要,你先陪我。”她偏不放手,習慣了目空一切。

“苒苒,別玩了,大家都在看笑話。”為什麼她老是遇上無理取鬧的人呢?

來往走道的醫護人員和病患多少會投以看熱鬧的目光,暗地裡取笑施苒苒的大小姐行徑。

她用力一瞪,所有人立刻迴避視線。“走走走,我們蹺班去喝咖啡。”

“苒苒——”欲哭無淚的向水心撩住性子和她講理。“別為難我。”

“你敢不聽我的話。”她擺出驕縱的模樣硬是拉拉扯扯,非要達成目的。

兩人在拉扯間碰撞了熱水瓶,一個不穩撞開了瓶蓋眼看冒著熱氣的滾水就要灑向大家心自中的笑臉菩薩,一隻黝黑的手及時扶正。

“老婆,你想毀容還得經過我批准,千萬別擅自決定我的權益。”

一回頭,一張飽含笑意的爾雅面容燃燒著怒氣。

沒見過那麼不要臉又下賤的女人,自以為是天賦神力,對不順從的人口出惡語就算了,沒瞧見一瓶熱水搖搖欲墜嗎?

連一向不罵女人的他都想動手了,第一次見到這麼“番”的人,人家堅守本分一再拒絕,她憑什麼和他搶人。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沒有心上人的好脾氣,誰敢欺到他頭上就得付出代價,尤其是傷害他的“老婆”。

難怪他等了老半天等不到人,原來醫院也有土匪,半路攔截美麗看護,半威脅半慫恿她外出,甚至鼓吹放棄照料他的傷勢。

哼!沒見過世面的刁蠻小姐,他好不容易利用特殊管道鎖定心兒,與他作對的人即是白虎堂的敵人,不管是不是女人,一律不留情。

“你是誰?”

白虎輕鬆的接過熱水瓶,不理會施苒苒無理的問話,溫柔體貼地拂拂向水心額前的溼發。

“老婆,有沒有嚇到?醫院怎麼會允許野狗亂吠,差點咬到你。”

向水心很尷尬的扯扯他的手。“你怎麼下床了,小心傷口又裂開。”

“老婆有危險,我怎能安若無事地在床上養傷。”他狀若無人地談天,鏡片後的利眼炯然發寒。

要不是他等得煩躁決定下床尋人,恐怕下一秒就要到加護病房看她微弱的喘息了。 “

而那個加害者猶不知悔改地仰著下巴,一副女王的高姿態,兩手環胸像是等著和人算賬,她真是被寵壞了,叫人看了厭煩。

“白……呃!我沒事啦!你不要動不動就抱來抱去,我會很難做人。”向水心小聲地說著。

白虎溫雅的親親她額頭,刻意表現出斯文多情。“我心疼你呀!”

“不用你心疼,你趕快回房休息。”她無力的一嘆,心知良好的形象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