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了惡魔本該有的氣質。
“他不滿意,與本王無關,只要本王目的達到便可。”
說著,令孤夗戲也大步著離開這個他認為的是非之地。
不過,剛剛,他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也知道,韓瑞雪這個女人暫時不會威脅到自己。
他來之前擔憂的,也不過是她,還是南燕國的一枚棋子,那也是變數。
以後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完了便可以一腳踢開。
而後邊的見令孤夗戲離開,韓瑞雪也算鬆了一口氣,“男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難應付”。
等不久她韓瑞雪當了北韓女皇,她便把那些她喜歡型別的男人統統衝入自己的後宮,明天換著玩!
哼哼哼!
不過現在這種成敗在此一舉的事,真是考驗一個人的腦細胞。
韓瑞雪的眼,她再看一眼依然擺在原處的價值不菲的東西,笑了笑。
“舅舅啊舅舅,這點廢品就想打動我冷晴空的心?你也是太異想天開了吧!”
她走過去,一腳踢開一個價值連城的瑪瑙瓶。
只聽“啪——”的一聲,那個瑪瑙瓶十分暴殄天物的碎在地面。
而她也毫不留戀轉身就走了。
……
『西晉國』
天上人間。
“初陽?”
“喂——醒醒啊!”
本來被冰初陽抱在身上,睡著,現在又睡醒的風厲雪一邊說,還一邊抬起小手輕輕拍向冰初陽的胸口。
“怎麼了……映月……”
而醒了的冰初陽自然捉在掌心,低頭,也輕吻了一下。
做得溫柔,而又自然。
如此一幕,並不奇怪。
“你還真是越來越會撩人了。”風厲雪抽回自己的手,她見冰初陽本抱著自己身體無法動彈的手臂鬆開後。
她便坐起身子。
“天快黑了,哎……”
“天黑不是更好,可以繼續睡了?”冰初陽也起身,把風厲雪拉回自己的懷抱。
“醒了,再睡就糊塗了,還是起身動一下吧……”風厲雪的眼睛在自己的寢殿裡左轉右轉一下眼珠子。
忽然,她定睛凝視了,遠在她五米遠的一架鋼琴上。
那不是在她十八歲成人禮,花柳月特意為她定做的東西嗎?
“我想去彈琴。”
風厲雪的背往後推了推抱住他就是像樹袋熊一般的冰初陽。
冰初陽也好說話,他眯眼,鼻子深吸一口風厲雪發尖淡淡的花香味,“好,你要什麼古琴,我變給你。”
“我要彈那架鋼琴。”
風厲雪的手指,指著遠處那一架黑色的鋼琴架,以前她就記得自己給花映月畫了一個大概圖。
他能把那琴造出來也是奇蹟啊。
但想想。
好久沒有彈鋼琴了。
她都快忘記鋼琴的音色是什麼樣的了。
記得那音色是單純而豐富的,柔如冬日陽光,盈盈亮亮,溫暖平靜。
清冷如鋼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顆顆透骨。
烈如咆哮的深海,蕩人肺腑,撼人心魄。
深如暗夜,有聲若無聲,自有無底的力量漫向天際。
可是誰知道,她走過去,第一次仔細看那架感情……
“媽的,這琴鍵怎麼按不了?!”風厲雪內心只有兩個字,那就是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