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於是,六六趕忙把她拉起,遠離戰火。費鎮南也就算了,如果連費君臣都犯上,她以後恐怕連骨頭都不剩。
“明天”費君臣扶扶眼鏡,看著那個被自家部下帶走逃竄的49,下決定,“實彈訓練的中間,我要安排一場試煉。”
黎立桐聽他這一說,知道他也被49惹毛了,哆嗦道:“你不是想讓人偽裝中彈,然後一一”
“只是中彈恐怕還不夠刺激。最好是找幾個專業演員,炸斷胳膊腿的那種。”費君臣說炸斷胳膊腿兒的時候,露出了“邪惡”的本色。
黎立桐渾身發餿:“她只是個孩子”
“她是個孩子嗎?看了50一槍被射穿心臟,面不改色,是個普通的孩子嗎?”49確確實實不是個普通的孩子,還是在實彈訓練的第一場的初露身手。每個學員在學習射擊之前,要先學習裝卸槍彈。這要看天賦了,有人學的快,一個上午能學會裝卸並開始練習射擊。有人學的慢,幾天下來,第一步的裝卸槍彈都學不會。因此,裝卸槍彈的學習,是在射擊場上同時進行的。
一把完好的槍放在沙地上,首先由教官示範,將槍解體,再組裝起來。
費鎮南舉起望遠鏡,瀏覽到最尾,發現那裡的官兵們神情異樣。他便是走到了那裡。49在裝槍,而且已經是組裝好了槍械,在上子彈。旁邊一名士兵小小聲地發出驚歎:才看了一次,就全會了。是天才嗎?
才看了一次示範?費鎮南疑問地掃向六六。六六向他肯定地點下頭。
費鎮南走近,見著她拿槍的手指動作靈巧敏捷,不由問了句:“婦,你以前摸過槍嗎?”
“沒有。”瓣始終埋著小腦袋瓜,答。對此,費鐫南是不信的。看,六把步槍的重量太約是在4到5千克之間,對於一個身體單薄的孩子來說,未免不是負擔沉重了些。49將組裝好的槍把託在了自己單肩上。費鎮南走近俯瞰她,感覺這把槍是將她的身體壓沉了一半。但是,她伏擊的姿態如一名野戰士兵一樣的標準。六六讓開位置,他趴伏到她身邊,微徵地眯眼看著她瞄準的方向,再度發現她在沒有人引導下她已經完全瞄準了靶標。
“嘭!”她在沒有任何猶豫的情況下扣動了扳機,這對於一個新兵來說,常理素質走過好了。她似乎一點都不會懷疑自己的射擊能力。
“嘭嘭嘭!”
一槍過後,她連扣下其餘三槍。在她射擊過後,其他48名學員基本連槍都沒有組裝好。47聽見槍聲響,嚷道:“49的教官作弊!”
費鎮南之前也懷疑過六六有沒有放水,但他現在是親眼看著這個孩子射擊,然後看著報靶的兵跑回來報告結果:第一槍七環,二三49槍都是九環。如果這是一個完全沒有受過訓練的新兵的成績,費鎮南以為,這個人可以馬上進國家射擊隊成為奧運會射擊專案的種子選手了。
“我真的以前沒有摸過槍。”四面對眾人富有壓力的眼神,小嘴唇咬著說。
費鎮南像老鷹捉小雞拎起她的衣領子,準備嚴加拷問。就在這時候,訓練場上忽然發出一個女人高八度的尖叫。接著嘭嘭嘭,一些子彈劃過風的聲音。有些士兵應聲倒下,鮮血49濺,場上立馬慘絕人寰的叫聲不斷。49看著這一切,兩隻指頭塞住兩邊耳朵窟窿,實在因47離自己太近,49高十度的嗓子可以穿破十個人的耳膜。為此,她瘦巴巴的臉蛋皺一皺:“這是誰在指揮演戲?”
費鎮南這才記起要配合費君臣演這場戲。 49仰起腦袋瓜看著他,為他惋惜的:“司令,你這時候演戲太遲了。”
這孩子為什麼一直針對自己?費鎮南反問她:“你怎麼知道是在做戲?”
“是。如果不是在演戲,你剛剛怎麼不動的?”49向他咧開白閃閃的小牙齒。
“太聰明不好。”費鎮南實在不想與她有太多的接觸,因這孩子太過特殊的身份,讓他心裡難受。49看了他近乎苛責的臉會兒,清涼的眼瞳裡目光暗幽。她心裡其實明白這男人矛盾的心情,但這有什麼,被人討厭的事兒她遇得多了。她也不是厚著臉皮賴他,只不過很想知道他在矛盾什麼,與她有什麼關係。
某一天,當她知道了是什麼關係時,是47告訴她的。
“你是私生女吧?”47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炫耀她想藏起的秘密被揭開的瞬間。
“不是。”
“你有媽媽,可你有爸爸嗎?”
“有。”49冷漠地答。
“不可能!”47尖聲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