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日語以及韓語。就是阿拉伯語,她也能現學現賣與阿拉伯人交流生意。她這種語言天賦倍受教授的喜愛,人們包括梓陽也就經常忽略了她本身的缺點。確實,如果墨蘭不是能幫教授翻譯論文,梓陽真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應教授的要求照顧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師妹。每年來美留學的國人愈來愈多,舊金山又是美國第二大城市。慕名求學的學子中,不乏有家世背景赫赫又才貌雙全的千金小姐。
前幾天,他的好哥兒們與他喝酒時才調侃他:你這個清華第一才俊是怎麼回事了?在清華時,你是連國家總理的孫女都不屑,如今到了美國舊金山,竟然迷戀起一個小蘿蔔頭。
大夥兒私底下都把墨蘭叫做小蘿蔔頭。吳梓陽望一望旁邊墨蘭那頭軟軟的短髮,確實很像蘿蔔頭,不由忍俊不禁。
“學長?”聽見吳梓陽突然發出的低笑聲,墨蘭驚奇地轉過頭問他。
“沒有什麼。”吳梓陽斂住笑,淡淡的眼神在她鼻樑上那雙四四方方的黑框大眼鏡瞟過,緊接那層明朗的目光像起了層濃霧。
墨蘭兩隻手在大腿上交錯著,感到心口裡嘭嘭嘭地跳。她決定了,無論如何,在家裡正式逼婚之前,要向學長表白。
計程車在舊金山的高架橋上飛馳,港口的海風透過視窗輕輕撫弄著車內兩個年輕人的頭髮。墨蘭的雙目裡像揚帆出海的船兒充滿了希望,吳梓陽的眼眸裡則像落入大海的石頭愈來愈沉。
回到大學校園裡,吳梓陽幫她把行李從後箱內搬出來後,突然道:“墨蘭,今晚有空嗎?我有話想和你說。”
有話和她說?莫非是——墨蘭搗蒜似地點腦袋瓜:“有。有空。”
“那麼,你今天先回宿舍梳洗一下。畢竟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也累了。教授那邊由我去幫你說,明天再回研究院上班。”吳梓陽邊說邊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