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上是無辜的。可是,因為教皇的問題。教皇需要被教訓,這個不可置疑的。他不能讓這個優秀的軍團長一步步淪為可怕的殺人魔,然後把他的部下全部給染黑了,進而威脅到組織的宗旨。
“你有他們的線索嗎?”費鎮南稍微遲緩的問。
“剛開始我還派人監視,後來他們逃離了我的視線。可能是認為我不可能饒恕他們了。”aida抽口氣後,開始舉杯喝起涼了的咖啡。
“如果不抓到他們,你會怎麼處置他們?”費鎮南這時嚴肅地蹙起了眉頭,不是擔心這些叛徒會在aida手裡落到什麼可悲可怕的下場,而是,這些叛徒在明知這樣的結果之下,恐怕會在臨死前發出怎樣的驚悚的掙扎,繼而危害到他人。
“我的脾氣他們知道。”aida淡淡一句話就解釋了,“我弟弟都畏懼我的脾氣,所以他調皮,但絕不敢違揹我的宗旨做事。所以這不是我願不願意寬容他們的問題,而是他們都知道我的脾氣。”
“所以——”費鎮南認為他的話中有話。
“你們抓的那兩個罪犯,其實應該都沒有見過叛徒的真面目。即使解除了體內暗藏殺器的危機,這些罪犯露出來的口供對於抓我的叛徒不會有任何用處。”aida眉尖細微的動著,綠瞳向手中冰涼的咖啡閃爍著鋒利的光芒,“所以,能給我找線索的,反而是費教授提起的那件女人溺水的事情。”
“可那個女人,貌似是與這件事件都沒有任何關係。”費鎮南迴憶白燁之後作出的調查報告。那名溺水女人,只是村裡一個普通的漁民女兒,平常裡在村中默默無聞。村民們對於這女人的印象,都是處在一個普通女人的評價:人心腸還可以,勤勞做事,沒聽說過沒見過他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再說了,她快結婚生孩子了。
“你恐怕不大瞭解我的部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