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吳桂花說道。
“這個——,吳孃孃,過兩天再說吧?”田理麥說道。
吳桂花見田理麥不告訴玩耍的時間,卻又不便追問得,只好由著田理麥。因為,一追問會讓田理麥產生誤解,會覺得是在趕他走!
單多一將碗洗完和廚房整理完後,也來到堂屋裡坐下,吳桂花知道,如果再坐著說什麼的話,那話題一繞又會很快回到田理麥的妹妹田理玉的身上,所以。吳桂花說道:“周兒,田理麥他不是想幫著做點麼子。明天早晨你倆就早點起來趁早晨涼快,到樹林裡一人去撿一捆乾柴禾回來,不是你們上學去後,我又要在地裡幹活,又要去撿柴禾,一人忙不過來!”
“媽。田理麥我看他前段時間明顯是睡眠不足,可能是陪護她妹妹的緣故,讓他多睡一會兒,我一人去就行了!”夏禮周說道。
“吳孃孃,讓我跟他去!”單多一立即搶著說道。
“單多一。你一個姑娘娃兒,哪裡能讓你去拉柴禾,你就是耍也不能去,不然讓鄰居們看笑話呢!”吳桂花說道。
“吳孃孃,我去,我今天幾乎都睡了一整天,是麼子大瞌睡也補回來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吳孃孃是個直性人,我知道你幹耍不住,所以我才讓你與周兒早晨趁涼快去撿柴禾的,如果你還覺得疲倦的話,就多睡一會兒!”吳桂花設道。
其實,吳桂花之所以要明天早晨夏禮周和甶理麥去樹林裡撿柴禾,完全是基本兩種考慮,一是滿足田理麥的要求,他一來就要幫著做事,其實,昨天和今天早晨田理麥提出要做事時,吳桂花還有些覺得不可理喻,也暗自發笑,她是想讓田理麥玩耍就好好玩耍,不要做麼子。二是讓田理麥做點事,不至於使他經常陷在妹妹被摔傷的痛苦之中。
“吳孃孃,我不需要睡了!”田理麥說道。
“好,那就這樣吧,我們都早點歇息,明天早晨早點起床!”吳桂花說道。
田理麥仍然和夏禮周睡夏禮周的房間裡,單多一則去和夏禮周的媽媽吳桂花睡。
田理麥和夏禮周到了房間裡,田理麥說道:“夏禮周,晚上你不和單多一去走走,倆人獨處一會兒!”
“田裡麥,你這是讓我招罵是吧?!單多一每次來,我媽都把我當小偷一樣地防著,她不讓我和單多一單獨相處,有時就是當著媽他們的面,我和單多一多說了兩句話,媽都要揹著單多一說我呢,媽說,我還是學生,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這媳婦巳經找起了,遲早都是我的!”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夏禮周,你這是找的餓蝨子在腦袋上爬,連話都不能多說兩句,找個媳婦放起有麼子意思,不如一心一意讀書,待書讀出來了之後,再找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該多好!”
“田理麥,我找單多一的事我已經向你說過了,這事就不解釋了!”夏禮周設道。
“不過,夏禮周,我覺得有些事情早作決斷好,這對大家都有好處!”田理麥的意思是指夏禮周和單多一的事。
“田理麥,我不知道你指的什麼,如果你是指我和單多一的事情,那我會明確地告訴你,這件事,我的爸媽都同意了,我對單多一,你也是見證人之一,我不會反悔的,待我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後,我就會娶她進門!”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知道,在這件事上要勸夏禮周離開單多一,那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已經是媒灼之言呢?!
“算了,夏禮周,我們睡吧!?”田理麥說道。
“噯,田理麥,你和羅思思是不是走得很近了?”夏禮周問道。
“夏禮周,你別那麼無聊要不?你以為我象你那樣天天都在頭腦裡想著媳婦,再說,我現在家裡一攤子的事,我哪有你那些心思!”田理麥說道。
夏禮周見田理麥如此情狀,也沒了情緒說話了,便說道:“算了,田理麥,我們就不扯閒白了,睡覺!”
兩人不再說什麼,熄燈睡覺!
也許是白天睡得多了一點,也許是單多一的到來給田理麥的心理給了種暗示,反正田理麥好象並沒有睡意,他的頭腦裡不斷湧起俵姐姐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還有那次他不小心碰了別人胸脯的孫軍莉的那位同學!
想到她們,田理麥不由得就想起了劉軍文和顧菲菲的旅遊團,今天晚上,那旅遊團應該是歇在上四臺了吧?爺爺、奶奶,大伯田木壯、大伯孃,二伯田水壯、二怕娘,還有父親田禾壯,他們一定很忙吧?爺爺的敬酒欹唱得怎麼樣呢?還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