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田理玉卻不同意,母親楊梅珍說道:“麥兒,我還是留在這裡,你妹妹都那麼大個姑娘了,晚上她要起夜的話,不方便!”
母親楊梅珍這樣一說,田理麥只好不做聲了。
母親楊梅珍和田理麥留在病房裡陪護妹妹田理玉。
俵姐姐楊婷婷和孫軍莉去旅店開房間休息,由於夜已經深了,田理麥便去送楊婷婷和孫軍莉,在路上,楊婷婷對田理麥說道:“俵弟,旅遊團快來了,有件事你別搞忘了,就是你去買施南春酒的事!”
“我記著的,姐,我準備明天就打電話去問問么舅舅,需不需要我進城去一趟!”田理麥問道。
“俵弟,進城去我看就不必了,我們打個電話給爸爸,看需要多少,然後讓他找班車或物流帶過來!”楊婷婷說道。
三人說著話,就到了一家旅館,這家旅館根本不能與“七星屋”賓館相比,條件差了許多。田理麥待楊婷婷和孫軍莉進到房間裡之後,便回到了醫院妹妹田理玉的病房裡。
母親楊梅珍還在坐著等田理麥,見田理麥回來,母親楊梅珍說道:“麥兒,你先床上睡一會兒,我如果瞌睡來了,就邊上靠一下就行!”
第一五七章 母親的態度(一)
“媽,我細娃家家的沒得事,還是你先睡吧,假如我瞌睡了我就在妹妹的靠沿上趴著打一打就行了!”田理麥說道。
“要得,媽,你先睡睡,我和哥哥擺擺‘龍門陣’!”妹妹田理玉躺在床上說道。
母親楊梅珍見妹妹田理玉也勸她先歇息,便微笑著說道:“麥兒,玉兒,難得我們母子三人這樣坐在一起了,媽也坐著陪陪你們說說話!”
妹妹田理玉輕輕地笑了,她說道:“媽,這都是我害的,要是我不撻,就不會這樣了!”妹妹田理玉的聲腔有些悽楚,眼裡滾出了兩滴淚珠。
田理麥見了,趕緊說道:“妹妹,我們快別說那些不高興的事了,我們母子三要說點高興的事,難得我們這樣坐下來,哭哭啼啼的把我們特別是媽的心情破壞了,妹妹聽話!”田理麥本來就坐在妹妹田理玉的病床沿的,這時他動了動好象往裡挪了挪屁股一樣,並伸手輕輕地擦掉了妹妹田理玉眼角滾落的淚珠。
“要得,玉兒,我們都說點高興的事!”母親楊梅珍也說道。
“那哥哥,我們說點什麼高興的事?”妹妹田理玉問道。
“這個——,嗯,那我給你說一件,你看算不算高興的事,就是——”田理麥說到這裡,停了停看了看母親楊梅珍後才接著說道:“就是哥哥新近拜了一個唱山民歌的師傅,我那師傅可是我們火龍坪鎮有的‘民歌王’,他的大徒弟是‘民歌手’,他們都是鎮政府授予的,妹妹,你說這算不算是高興的事?”
田理麥話音剛落,妹妹田理玉還沒來得及回答,母親楊梅珍臉色變了變吃驚的問道:“麥兒,你說的這事是真的?”
田理麥見母親的臉色都變了,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回答道:“是的,媽!怎麼啦?我的師傅他叫覃老三,他的大徒弟叫陳新高!”田理麥趁母親楊梅珍還未想好要說的話,便又問妹妹田理玉:“妹妹,你說這算不算高興的事?”
妹妹田理玉覺得哥哥田理麥拜師學藝,這當然是件高興的事,她也沒有看母親楊梅珍的臉色便說道:“算,哥哥,你拜師學藝,又多了一門技藝,值得祝賀呢!”
母親楊梅珍似乎不願攪了兄妹倆的高興氣氛,沒有說話,田理麥又說道:“妹妹,我師傅和師孃可好呢,剛剛收下我這個徒弟,便答應在我們接待軍文哥的旅遊團舉辦的篝火晚會上來唱山民歌,並擔綱主力,而且師傅和師孃還要來醫院看你,師傅還說要在病房裡給你唱山民歌——”
田理麥說到這裡,妹妹田理玉睜大眼晴打斷田理麥的話問道:“真的?哥哥!”
“是真的,妹妹!”田理麥回答道。其實,師傅覃老三根本就沒有說過這事,這是田理麥為了博得妹妹田理玉的高興而隨口說出來的,也真的讓妹妹田理玉有了一絲興奮,妹妹田理玉的眼神告訴了田理麥。
妹妹田理玉得到了肯定的答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那笑意裡帶著渴望,也許是妹妹田理玉在病床上躺得太久的緣故,她真希望聽一聽歌聲,哪怕那是山民歌歌聲。
見妹妹田理玉露出了一絲笑意,便又接著說道:“妹妹,我師傅和師孃聽說你撻了,還託我帶了錢來!”田理麥說到這裡,他從荷包裡掏出那六百元錢來後才又接著說道:“我本來不收的,是大伯幫我做了工作後我才勉強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