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醫院,說是去看她的乾孃,實則你我都清楚,羅思思是想做什麼,當她得知你出來後了無音訊,她和你媽一道都急得哭了。”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你是怎麼知道的?”田理麥問道。
“我也是上學的頭一天去火龍坪鎮上的,晚上我去了醫院,因為你向我提起過要棄學打工,我是專程來看的,到了醫院,你媽說你沒了音訊,到處派人在找你,還在縣電視臺上打了字幕找你,你媽提起你就哭,還跟我說,當初根本不該聽你的‘說什麼出來打幾天工,臨上學時就回去’的那些屁話,看得出來,你媽真是著急呢!”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我妹妹的情況怎麼樣?”田理麥又問道。
“妹妹還是那樣躺在床上動不得,她見你媽一哭,她也跟著哭。”夏禮周說道。
“唉——”田理麥嘆了一口氣,他的心裡湧起一股難受的味兒,也許是剛才聽了夏禮周的話,他才知道自己的任性給家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給他們帶來了多少的痛苦。在以往自己還只是一種猜測,而如今夏禮周說的則是實實在在的。
田理麥沉默了片刻。他又問夏禮周道:“羅思思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田理麥,羅思思上學了,恐怕跟我一樣,是沒有時間來想別的閒事淡事的。”夏禮周看著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的心裡一動,怪不得自己做的那個夢裡,羅思思不理睬自己,看來還是有預示的。
“夏禮周,你給初中時我們班上哪些同學有聯絡?你與我們的班主任王德超老師有聯絡嗎?”田理麥又問道。
“田理麥,我與班上考上高中的幾乎都有聯絡,與王老師也有聯絡,怎麼啦?是不是想要他們的聯絡方式?”夏禮周說道。
“是這樣的,夏禮周,如果有人問起我,你就向他們說說我的情況,也許我現在的境況才是我需要的。”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不說我也是要說的,這樣吧,你還是把我有的同學的聯絡方式和王老師的聯絡方式都存在你電話裡吧,說不定到時候用得著。”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於是拿過夏禮周的電話來,將同學和王老師的電話存了起來。當田理麥見有羅思思的電話,存好之後,他對夏禮周說道:“夏禮周,這裡面有羅思思的電話,我是不是給她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簡訊、微信什麼的,將我的情況給她說一下?”
“田理麥,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也許是我的妄測,羅思思可能也是費了一定的勁才安靜下來的。你如果再去打擾她,會影響她的學習的。”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沒有說話,點點頭同意了。
存好了電話,田理麥又問道:“夏禮周,我沒到州一中讀書,不知道學校的老師們怎麼想?特別是班主任王老師。”
“田理麥,班主任王老師聽說你失蹤之後,連連嘆氣搖頭,他去醫院見了你媽,還專門到火龍坪鎮去找了領導,請領匯出面幫助尋找你。其它的老師特別是我們的課任老師們連說‘可惜’,也紛紛打聽你的下落。”
“唉——,”田理麥嘆了口氣之後,說道:“沒有辦法,我對不起我的老師們。老師們對我真是恩比天高!”
“田理麥,事情已經過去了,也就不要糾結了,可能你爸從你們黑洞景區回到火龍坪,所有的疑慮、擔心和嘆息都在那時結束了,或許有的好心人認為你恰恰走上了一條好的道路,至少你有了保障。”夏禮周說道。
“還有,不知道我爺爺、奶奶還有大伯、二伯和姑姑他們當時是怎樣的?”田理麥悠悠地說道。
“田理麥,雖然我沒有去你們上四臺,但是可以想象得到的,所有你的親戚們那段時間肯定都是心急如焚,這是不用說的。連我的媽聽說後,都流了眼淚。”夏禮周又說道。
田理麥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說道:“夏禮周,我這個人是不是特別覺得讓人討厭?讓那麼多的人為我擔心!”
見田理麥的心情沉重,夏禮周勸慰道:“田理麥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就別再想了。只要你知道有那麼多的人在關心你,你就應該知道這是一種鞭策,你只要揚鞭奮蹄了。不然,你是無法面對的,今後你就會成為我們火龍坪那一方的笑料!”
“你的意思是說,我只是成功那一條路了,不然我田理麥就是人們一輩子的談資和笑料?”田理麥問道。
“是這樣,你想想,火龍坪鎮中學的狀元,誰不知道呢?”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和夏禮周兩人正在神聊的時候,突然朱麗雯和汪銀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