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知道不該說“是”，不該繼續說下去了。

“是。”這個字直接脫口而已，說完林宸才覺得懊惱。

林景沂看著他，那孩子也和他對視著，過了一會，林景沂道：“走吧。”

他是往酒吧的方向走回去，而不是走到司機那邊，林宸不解的呆在原地，直到後來林景沂喊他才反應過來。

“林四？怎麼了？”鬱城燁和鬱黎正在吧檯說著什麼，他有些驚訝林景沂會折回來。

鬱黎沒有避開，他已經和鬱成燁解釋了是怎麼回事，他和林宸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料鬱成燁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暗示他快走。

☆、Old　Days　XXIII（小改）

Old　Days　XXIII（小改）

“爸爸？”林宸低著頭走在林景沂旁，這條路不知道是他心理作用還是原本就不短，顯得格外長。

鬱城燁微微一笑，並不是職業的微笑，而是有些親切隨著的微笑：“小少爺悶了？這條路有些長。倒是林四，你要包全場嗎？”

“難得來一次。”

鬱城燁哈哈大笑：“是這樣嗎？有錢也不帶你這麼燒的，剛才勸你你可是不肯的。”

林景沂似笑非笑，有些微妙的看了鬱城燁一眼：“你可以免了這錢。”

鬱城燁無聲的微笑一下：“你還是燒錢吧。”他笑夠了，接著說：“你的孩子還沒成年，你確定要帶他去？”

“你也能說這話了？”

“當我沒說。”鬱城燁聳聳肩。

林宸這時候甚至還有時間想這酒吧到底有多大，怎麼會有這麼長的地下通道，或許是因為林景沂在旁邊，讓他安心，覺得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到了目的地後，林宸才知道這竟然是一個俱樂部集中營，這家酒吧下面到底挖得多空？怎麼會容得下這麼多的俱樂部？

從外面看不出來是什麼，林宸看到一個男人從一傢俱樂部裡哭著出來，邊哭邊說他輸了多少錢，保安已經過來把他扶走了。

賭場？林宸猜想，也猜到這裡的俱樂部大概是違法不能建在上面才搬下來。

他們到了一傢俱樂部走了進去，左右的服務生向他們鞠躬：“歡迎光臨，祝您玩得愉快。”

“今天主場是誰？”鬱城燁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問他們。

“鬱總，這次輪到13號。”

鬱城燁想了想13號是誰後和林景沂道：“是你送來的那個，就他了？”

“嗯。”

鬱城燁道：“隨你，你包的場，換不換都那個數。”

“貴了。”林景沂道。

鬱城燁挑眉笑道：“你覺得不值？”

“你覺得值？”林景沂反問，他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輕抿一口，零星幾塊冰塊在琥珀色的液體中折射出好看得金色，這個男人真的很俊美，做這種動作時尤其好看。

他們現在坐在黑色奢華的真皮沙發上，沙發旁邊擺著半人高的植物，前面不遠出是一個很大的舞臺。

“是不值。”鬱城燁“哈哈”一笑，隨後說：“但這酒吧不算我一個人的，就算我不賺，也不能賠了，給你清人總是得給些費用的。”

林景沂低聲一笑：“得了，能賠能賺我還能不清楚？”

“誒。最近手頭緊。”被點破後，鬱城燁也毫不尷尬，最近出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在錢的那方面，足夠讓他頭疼一陣子。

林景沂把酒杯放回茶几上，玻璃與玻璃輕碰發出好聽的聲音，這聲音彷彿在說“可以開始了”。

林宸目瞪口呆的看著臺上那人，他記得他，

那是李磊斌，許久未見沒想到那個男人消瘦了很多。

“爸爸？”林宸幾步快速跳到林景沂旁邊，開始時他與林景沂的位置隔了一個沙發：“這是怎麼回事？爸爸？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林景沂輕笑了一聲，倒是鬱城燁說了兩個字母，林宸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舞臺上已經開始了，林宸曾經看過A_V，現在面前這場景比當時演得過分色_情，甚至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看了幾眼就覺得反胃，耳邊還傳來那人壓抑著的痛苦的呻_吟，林宸不傻，他已經明白鬱城燁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想走，林景沂不願讓他如願，伸手一把拉住林宸，讓少年被迫摔到了他懷裡，林景沂說不出看到少年出現在gay吧時是什麼心情，也道不明看到少年被人抱在懷裡。

他不能求，也求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