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香江之上那穿梭的郵輪、貨船以及兩岸摩天大樓的霓虹燈交織出來如夢似幻的美景,趴在太平山觀景臺之上的南宮清吟轉身一臉興奮之色的對著葉皇說道。
“若是蘇大學士知曉你把他的詩句用來形容一個他連看都沒看過一眼的地方不知道會有如何感想,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固然有種煙雨迷濛的味道,但是香港畢竟是香港不是杭州,那一縷病態美卻是表現不出來的!”
“相比於杭州這座千年孤城,香港還是少了一份歷史文化底蘊的沉底,誠然,我也承認現在華夏的其他古城,已經失去了六七十年代那種滄桑厚重的味道,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蘇杭這一類的城市再怎麼失去歷史韻味,在那懷著文人情懷和歷史情懷的騷客眼中依舊不是其他城市可以替代的!”
“他們去杭州看到的是錢塘勝景、平湖秋月,是蘇堤春曉,斷橋殘雪,是三潭印月、雷峰夕照:想到的是唐宋盛世、是白居易,是蘇東坡,是華夏最燦爛絢華的詩詞盛世,唸的是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唸的是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念得是山外青山樓外,西湖歌舞幾時休,可以說,杭州的美,是從古代便延續至今的,綿延幾年前,無論是盛世還是亂世,杭州的美是沒有時間錯差的,而香港則不同,香港的美,美在1840年之後,美在近代,沒在現在,美在香江兩岸,美在今世盛景!”
“一個古代之美,一個現代之美,兩個城市,兩種完全不相同的城市底蘊,區域性的映照也許讓我們恍惚,但是卻不能改變它的全部,我們喜歡香港,是喜歡它現在的前沿元素,時尚的都市氣息,相容幷蓄的各國文化,以及那在內地永遠找不到的自由的氣息,這一些都讓我們踏足這邊土地之時愛上它,但這卻並不能讓它和杭州進行對比!”
“幾百年之後,杭州,蘇州,內地各個城市依舊沿襲著它們積澱千百年的歷史底蘊,而香港則剛剛開始,甚至湮滅,這一些誰都說不準,所以,從這些角度來言,兩座城市都沒有太大的可比性,如同我所說你不需要拿香港同渝城相比一樣,每一座城市都有它自己的長處,同樣也有自己的不足,我們要做的是在踏上某一座城市的時候,儘可能的體會它的相容幷蓄,而不是可以的將其進行對比!”
“若是一味的去進行各處的對比,那旅遊還叫旅遊嗎,我們出來就是放鬆心情的,不是挑毛病的不是嗎!”
在聽了南宮清吟的話之後,葉皇思慮了片刻便是發表了一番長篇大論,其中更是引經據典,仿若古時候的文人騷客一般,直接是把南宮清吟都給聽的一個愣一個愣的。
刑天和刑干鏚雖然武力值不小,可也頂多初高中的文化水平,尤其是老刑,古時候的這些詩句背誦甚至沒島國那些小片裡來的熟悉,自然是愣著腦袋聽得暈暈乎乎,刑天雖然好上一些,可也是高中中途退學的半廢料子。
除了一句日出江花紅勝火聽過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曉葉皇說的是啥玩意,不過在葉皇說了這一番話之後,還是一臉敬佩的點了點頭,結果得來的是刑干鏚一眼的鄙視。
這小子字識得也沒比自己多幾個,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反倒是一直未曾怎麼開口的烏查在聽了葉皇這一番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也不知曉他在想著什麼。
“我只不過是讓你發表一下簡介,你卻是倒好,引經據典,弄的自己跟大學教授一樣,都快成了現代版的文人騷客了,看來你這在大學裡當老師沒白當。”輕掩著小嘴,南宮清吟絲毫沒有因為葉皇不同意自己這種看法而趕到惱怒,只是一臉的笑意看著葉皇,打趣的說道。
“那是,怎麼說我也是在大學裡蹲過圖書館,背過四書五經,唐詩宋詞三百首的人,這幾句詩詞再拽不出來,那群小子還不上天了!”
“就你最會吹牛,月兒姐姐和塵煙姐不會就是被你這一股子騷客氣息所迷惑的吧!”
“怎麼可能,你也太小看你月兒姐和塵煙姐了,也太小看我了!”
“要說這文人騷客,大學裡少嗎,我估計某些人背四書五經,唐詩宋詞,研究的比我還透徹,連李白死的時候是屁股掉進水還是頭先進水都比我清楚,可是那也沒用啊,你們這些女人可都是複合型的大美女,我自然要用複合型的手段才能到手啊!”
“所謂感情為主,用強為輔,再加上我肚子裡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墨水,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那個,你們三個,這法子可是我的不傳之秘,你們切莫給我說出去了,否則就不靈了!”
葉皇如同神棍一般,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