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納蘭干鏚去哈爾濱為的就是找這個叫做莫文琪的女人。
“十年前我們一家因為做生意的緣故,搬到了燕京,我也沒告訴其他人。”
這邊,同樣紅著眼睛的莫文琪抽泣了一下,同樣擠出一個笑容,眼神不轉一下的盯視著納蘭干鏚解釋道。
十八年未見,他變了,變得幾乎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倘若不是那背影實在是太過深刻,要不是那呼吸的節奏那麼熟悉,莫文琪都不敢相信那個曾經以為再也見不到的男人會如此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看著眼前這個一切都透出滄桑感的納蘭干鏚,莫文琪幾乎難以和曾經校園中的翩翩公子聯絡在一起。
對於納蘭干鏚的家世,對於同樣出於東北名門世家的莫文琪而言並不陌生。
在她的印象之中,眼前這個男人總是無時無刻不保持整潔的形容。
齊整的衣服,擦拭的連一絲灰都看不到的鞋子,還有梳理的沒有一絲亂髮的髮型。
那才是他應該有的一切才是。
但是現在,這個男人變了。
依舊很齊整的衣服,不落一絲灰塵的鞋子,可是那張臉卻已經不再如十八年前那般的稚嫩。
一雙眼睛深邃的鑲嵌在略微絡腮鬍的臉上,左臉頰帶著淡淡的傷疤,整個人都給莫文琪一種閱盡人世間滄桑的感覺。
這些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會突然消失?
這一切的一切,莫文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