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臉面掛不住而已。”
楚天歌哼哼的對著葉皇解釋道。
自己這師父是屬於極品的,做事總是很苛刻的要求別人,等到你做完了,他才說其實完成一些就可以了。
這種事情,楚天歌跟隨著白衣在燕京的一段時間裡沒少被他嬉耍。
“你師父的確有夠混的!對了,傷口沒事吧?”
“擦去點皮,不礙事,就是走路有些不雅觀。”摸了摸已經止住血的屁股,楚天歌有些鬱悶道。
“誰讓你小子光顧著樂呵呢。把屍體集中一下,倒上汽油燒了。”
“燒了?不弄回去?”
“弄回去幹嘛?難不成你有戀屍癖?”
“呃……那倒不是,萬一用得著呢?”
“那也是太陽國的雜碎用得著,這些人讓他們弄回去,全都是靖國神社的牌位,難不成讓他們當英雄一樣祭拜?燒了!”
說著,葉皇轉頭上了另外一條船上去。
“祭拜他祖宗!這群太陽國的雜碎,明年就去轟了這靖國神社。”
有些鬱悶的楚天歌嘀咕了一句,便是有些不心甘不情願的把屍體拖拽到了客艙裡。
找了幾桶汽油和柴油倒在了一起,一把火燒了起來。
等到做完這些時候,追出去的白衣也是有些灰頭土臉的趕了回來。
“師父,怎麼樣了?殺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