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家庭背景,出生在一個亞洲賭王和股市大亨的家庭裡,出生在一個江泰系的圈子裡,他出生在農村,第一個老婆是村支書的女兒,第二個老婆是副省長的女兒,第三個老婆……不得了啊。
他離了兩次婚,總算是爬上來,踩在萬人之上,也過了一回紅色家族的癮,徐騰憑什麼看不上他,憑什麼看不起他,不就是有點臭錢嗎?
徐騰知道一個道理,渣人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渣。
紫龍山莊的這間小客廳裡,氣氛很尷尬,吳光雄低頭不語,吳永邦似笑非笑,一直盯著徐騰,徐騰也沒什麼回應,淡定悠然,像是在走神,若有所思。
“理事長,咱們說白了吧,你收購江淮農商行的事,是不是衝著咱們來的,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多花了一百多億的冤枉錢,有必要嗎?”吳永邦像是在看徐騰的笑話,還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彷彿是在嘲諷徐騰傻孩子。
“確實沒必要啊,咱們要是有事好商量,有話好好說,各做各的生意,各發各的財,理事長,您真犯不著花這麼多冤枉錢,我這也是為您著想。”吳光雄既然來了,肯定還是得幫吳永邦說幾句“公道話”。
“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而錢這個東西,只是央行印的一堆紙。”徐騰很平淡,懶得和這兩個人解釋他的生意邏輯,他不會告訴吳永邦,已經有單位在摸查國內農商行股改的整體情況。
這一次的清查可能很難撼動目前的局勢,但對很多人是一個警告,不至於繼續向以前那樣明目張膽。
所以,各方面心裡都明白,徐騰是對這些事不滿,刻意這麼做,逼迫相關單位採取措施。
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
徐騰雖非統治階層,但他要維持整個財團在中國站穩腳跟,繼續發展壯大,就不能依賴所謂的滬州市,不能依賴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