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很多老闆啊,領導啊,都很熟,對吧?所以,你談生意也是很容易的。”顧雪驪的用意還是挺狠的,對方哪裡疼,就往哪裡戳。
“顧小姐,你有必要將話說的這麼難聽嗎?”柳銀霞怒了,忿然起身,要不是聽說顧雪驪練過,她都想直接上去扇對方的耳光。
是的,她做過這些事,可還真沒有誰敢當面說她。
是的,她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笑貧不笑娼嘛,可她不允許別人指責她不要臉。
局面已經不是尷尬這麼簡單。
徐騰不再發呆,提醒顧雪驪,“在我家裡,不用說的這麼難聽,這世上也不是每個人,出身都像你這麼好。”他有半句話藏著沒說,也不是每個人都像柳銀霞這樣,沒有任何底線。
如果對方是一傢俬營企業,她為了籤一個合同,陪那位老闆上床,這倒也算不上髒,選擇不同,觀念不同而已。
將那個地方想象成太空杯,不就結了。
一直以來,柳銀霞都是陪領導那啥,做領導的情人,將國營企業和資產變成自己的財富。
這就不是道德問題了。
這就不是女性和觀念問題了。
徐騰說了半句話讓顧雪驪稍安毋躁,讓柳銀霞也別急著生氣,隨即告訴柳銀霞,“韓駿的這兩家上市公司,不管是北海控股,還是吉恩鎳業,我都沒什麼興趣,不想過問,你不用和我商量。”
“她是來借錢的,我不想借,所以一直避而不談,都怪芳芳姐,非要說這件事。”梅嘉莉依舊笑意吟吟,神態悠閒,將冷落和譏諷柳銀霞的責任推卸乾淨,順道戳破柳銀霞的來意。
這個女人不是為了借錢,有必要忍到這種地步嗎?
“我這一次來首都也是有商業合作要談,需要不少資金,暫時肯定不能給你借錢,至於我到底為何而來,你過幾天自然會清楚。”徐騰這就起身,準備離開,看了看梅嘉莉和她的兩位閨蜜,“我先回酒吧玩一會兒,你們也別聊的太晚,半個小時吧,咱們吃一頓粵菜,喝幾杯。”
“好啊。”陸芳芳先答應下來,別說是一起用餐,就是一起入睡,她也沒意見,徐騰這個段位的男人……她反正已經絕望了,畢竟年華已過,沒那個資本誘惑徐騰。
徐騰多看了梅嘉莉一眼,確信她不會再給柳銀霞難堪,至少檯面上會過得去,將柳銀霞打發走人,既不得罪人,也不用借一分錢。
其實吧,徐騰早就想先去瑞麟酒吧,對於瑞麟宅的記憶,他最愉悅的地方都在酒吧裡,玩的很開心。
如今的瑞麟酒吧沒有過去那麼多的女服務生,加在一起才二十位,也沒有烏克蘭妞,巴西妞,都是本土的妹子,女子柔道隊也解散了。
自從上次的封查事件後,目前來瑞麟酒吧玩的人,基本都是娛樂圈人士,而且是以中戲幫為主。
商界人士主要是鄭榮、陸芳芳在生意上的那些朋友,利用這個機會場合,“花狐狸”鄭榮還包養了某位一線女明星,電視劇拍的特別多。
程雪據說也和一位男偶像走的很緊,據說都同居了。
人吶。
不就這麼回事。
徐騰在吧檯前坐著,讓女服務生給他倒一杯軒尼詩vsop,加了冰塊,涼一點,淡一點,隨意的喝著。
他沒有告訴梅嘉莉,這個下午,他在想著曾藜,漸行漸遠,索性就不多問了,反正有陳大橋這位神州傳媒集團的董事長關照著,哪怕是在娛樂圈也沒人敢給曾藜臉色。
現在想想,對兩人而言,這只是一個錯誤罷了。
“徐神?”遠處有人驚詫的問著,很驚喜。
“唔?”徐騰已經有兩年時間遠離娛樂圈,聽聲音有點熟悉,想不起來是誰,回頭看一眼才知道秦海珞,當初為了招攬馮導,她可是幫了不少忙,彼此算是朋友吧。
這妞也是孤身一人,像是剛做完桑拿,還穿著睡袍,全身熱騰騰的冒著霧氣。
徐騰甩了甩頭,示意她過來喝一杯。
“哎呀,你什麼回的瑞麟宅?”秦海珞挺高興的快步走過來,倚在吧檯,仔細看看徐騰,像是在鑑賞一幅畫作,良久一聲讚歎,“哎呦,兩年不見,變得更帥更有男人味,還是挺寂寞的男人。怎麼,高處不勝寒,你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無敵的寂寞?”
“差不多吧。”徐騰苦笑,還真是被秦海珞說對了,沒有對手的寂寞,獨孤求敗的感覺,讓他這段時間是有點缺乏鬥志。
“那個……算了,我以前覺得能經常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