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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級球隊哄省裡開心。

後來有人說,中超足球都是地產商在燒錢鬥富,燒個毛線,鬥個毛線,沒有各省那些領導嘰裡咕嚕,誰蛋疼,去中超燒錢,還真以為都在學恒大?

恒大那是機遇好,決定賭一把,賭贏了就立刻轉讓一半股份。

反正省裡這些領導,一二三四五六七,徐騰最熟悉陸巖這位排在五位的副省長,他也犯不著和陸副省長撒潑發脾氣,只是讓對方傳一番話。

他是絕對不可能給誰當獵狗,老蔣混到這個份上,也犯不著給誰當御用學者,惹急了,他和老蔣將江淮省的生意低價賣掉,永遠不回江州半步。

“我這兩個月就要去香港上市,現在誰逼我玩黑招,我立刻走人。江泰集團的那些東西嚇不死人,我的資金抽走,立刻資不抵債,誰喜歡,誰拿去。”

徐騰這話說錯了,因為煤價又漲了半年,哪怕江泰集團沒有重組,也已經不是資不抵債,“陸大文豪,江泰是江泰,我是我。有人弄江泰,那是老蔣和陳健的事,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幫他們,因為我也忙的要死。可連我都要弄,那就說明江州的投資環境太黑了,對不起,我真沒精力奉陪。”

“小徐啊,我跟你是忘年交,你不能對我生氣啊!”陸巖聽了半天,終於弄懂了,徐騰的意思是所有人都別去煩他,他現在很煩,欠香港銀行一百多億救了陳健和老蔣,剛騰出手投資汽車產業,一點頭緒都沒搞出來,一大堆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弄,結果還被本省的一群野狗咬住不放。

陸巖對徐騰是頗有了解,半年以前,徐騰過的是多麼瀟灑的生活,沒想到,現在過的這麼狼狽,比他這個副省長還辛苦。

“我不是對您生氣,我是真覺得咱們省的投資環境挺恐怖的,有一些人的思想也停留在90年代。說句難聽話,我要不是本省商人,我為什麼要在江州投這麼多錢?”徐騰就問陸副省長兩個問題,“難道我有精神病嗎,錢多無聊,等著華煤鐵和鄔太太那幫有權勢的人來敲詐勒索?難道我不知道咱們省的這些商人歷來沒規矩嗎?”

“小徐啊,你這話可真夠難聽的啊。”陸巖覺得自己得生氣,畢竟,他是這一屆的省政府五把手。

“我說錯了嗎?這二十天的時間,我收到了六十多條勒索簡訊,平均每天三條,華騰集團的那位副董事長是女人,膽子小,已經被嚇的回北京了。我是真不想和省裡羅嗦,因為我知道,某人就等我開口求救呢。”

徐騰說重點,不再掖著藏著,“陸副省長,我請您轉達一下我的聲音,我只是想做一個很漂亮的事業,具體是在江州,還是在哪裡,我根本不在乎。我不是黃信洲,也不是陳安邦,省裡如果有人覺得,江泰集團在國企改革的過程中涉及到了國有資產流失的問題,請正大光明派一個調查組下來,該誰坐牢,誰坐牢,該補帳就補帳,該收回請收回。”

“小徐,你這個話太霸道了,我不可能幫你轉達過去。”陸巖知道,徐騰是衝著現在的省裡二把手,幾個月後的省裡一把手開炮。

他甚至有種預感,徐騰已經不可能太信任省裡,整件事鬧了二十多天,老蔣肯定透過某些途徑向省裡表達了不滿。

某人無動於衷,等著老蔣去求救……恐怕老蔣去求救,某人已經不滿足了,必須要老蔣小徐一起去求救,某人才會正式出手干預。

這件事是不是某人下的棋局?

陸巖都不敢打保票的,這真的不好說,也確實是某人的風格。

兩人談到這裡。

徐騰心裡也就明白了,陸巖不會替他傳話,真要傳了話,陸巖就得罪了未來的一把手,後面等兩年,陸巖就真是退休到底,連發揮餘熱的三線位置都沒有。

“那就這樣吧,我什麼也不說了,沒意義。”徐騰做了決定,江淮省的圈子太渣,他必須走。說來說去,還是他太嫩了,別人給他一些優惠條款,他就以為能在江州自在投資,沒想到人家都是玩釣魚工程。

“小徐,你也不要灰心,年輕人做工作,遇到點挫折很正常,你一個私企,除了北上廣,哪個省都差不多。在本省,至少不會讓你吃虧。這樣,我儘量用一個比較婉轉的方式傳遞你的要求。”陸巖仔細想想,決定勸一勸徐騰,“其實啊,這也不是一個壞事,有時候,和領導保持一個良好的合作關係還是很重要的。”

陸巖的意思很明顯,還是希望徐騰做一個聽話的優良企業家。

既要優秀,也要溫良馴服。

領導嘛,誰不喜歡聽話的同志?誰不希望身邊的能人異士都聽自己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