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打即罵,受盡折磨的秦氏,深知自己對不起趙家的列祖列宗,便一直忍氣吞聲,一任趙老財胡作非為。強行霸佔也好,下聘娶親也罷,幾個小老婆陸陸續續的進了門,再無立足之地的秦氏,早在十年前,就在找家後花園的一間廂房裡,擺了香案,供了佛龕,從此青燈古佛,與這紅塵俗世再無瓜葛。
少了礙眼的秦氏,趙老財更是隨心所欲,逍遙快活,可即使是又娶了幾房,他還是沒能如願,二房娶進門的第二年,倒是生下一子,可長到三歲漸漸顯出痴呆無狀,如今已是十幾歲了,冷熱不知,爹孃不識,把趙老財氣的屁都涼了。
剩下的幾房那不爭氣的肚子,幾年來,更是毫無動靜,已進知天命的年紀的趙老財,心知自己 ;已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便發了瘋一般,四處尋找能為他生兒子的女人,以至於禍害的附近幾個村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別說是晚上,就是白天都不敢出門。怨聲載道的村民,忍無可忍,便到縣衙去告狀,誰知與縣衙早有勾結的趙老財,早已使了銀子,凡是狀告他趙老財的人,一律被定為刁民滋事,收監入獄。“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在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小鄉村,惡人與官府同屬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哪裡還有貧民百姓立足的根本?
已是二更天了,王靜兒已經掙扎到筋疲力盡,還是沒能把繩子掙開,黑暗當中,無望的眼睛閃著淚光:萍兒被他們關在了哪裡?她還好嗎?李老伯和家旺哥見我不在家,肯定該著急了,他們會知道我在這嗎?家旺哥,快來救我呀!
正在王靜兒心煩意亂之際,只聽“哐”的一聲,門被人用腳踹開了,王靜兒頓時嚇得臉色大變,只見兩個人影走了進來,一個人走到桌子前,點亮了一支蠟燭,屋裡頓時亮了,緊接著,趙老財的一張麻子臉就湊了過來。
“小娘子,等急了吧?哈哈哈哈哈”。
然後又回頭對站在那裡的下人說:“出去,把門關上,任何人不許打擾老子的好事”。
下人懦懦的答應著“是”,出去把門關上了。
“小娘子,來,讓老爺我好好看看你,啊哈哈哈哈。。。。。。”。
說話間,趙老財一把扯掉了堵在王靜兒嘴裡的布條,與此同時,一股酒氣撲面而來,燻得王靜兒差點兒沒背過氣兒去。加上湊在近前的那張因興奮,獰笑著而變的猙獰扭曲的臉,一股噁心直衝王靜兒的腦門,使得她差點吐了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我就是死也決不從你,放開我。。。。。。”。憤怒使王靜兒忘記了恐懼,大聲的呵斥著,並極力掙扎想擺脫趙老財此時在她身上肆意揉摸的惡爪。
“嗯,夠勁兒,老爺我還就喜歡你這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骨子裡卻還有一股子韌勁兒”,說完,便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王靜兒。
“老爺,不好啦,老爺,您快去看看吧”。
就在這時,一名下人使勁拍著門,著急的叫著。
“他媽的,是誰要找死,敢攪了老子的好事”,趙老財一邊惡狠狠的罵著,一邊不情願的鬆開了正欲撕開王靜兒衣領的手。慾火中燒的他,惱怒的開啟門,抬腳踹向了門口的下人,淬不及防的下人,被一腳踢飛到了院子裡,卻連哼也沒敢哼的連忙爬起來,磕頭如搗蒜。
“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
“老爺贖罪,實在是門外有人鬧事,小的不敢不來稟報”。
“什麼?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老子門前鬧事,我看他是活膩歪了吧?帶我去看看”。說完,也沒忘反手又把門鎖上了。
門前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家旺,此時的李家旺胸膛裡像是著了火一般,額頭上青筋凸起,怒目圓睜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副敢與天鬥與地斗的陣勢。李老憨知道兒子這明擺著是雞蛋往石頭上撞,怕兒子吃了大虧,趕緊找了幾個鄰居,一同趕了來。
趙老財來到門前一看,不由得輕蔑的冷哼了一聲,冷笑道:“是你小子,識相的趕緊給我滾,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窮的都掉渣兒,你也配娶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趙老財,趕緊把小靜放出來,否則我去官府告你”。李家旺強壓怒火說道。
“告我?哈哈哈哈哈,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臭蟲,去去去,別耽誤老子入洞房”,說罷,趙老財正欲轉身,就見李家旺舉起扁擔,怒喝一聲:“趙老財,我跟你拼了”,迎頭劈了過來。
趙老財嚇得趕緊躲到了幾名打手身後,惱羞成怒的叫著:“給我打”。
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