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語,卻發不出半點聲息。
餘滄海吃了一驚,適才他這麼兩拍,只因大批高手在側,故意顯得似乎輕描淡寫,渾不著力,其實已運上了青城派的上乘內力,但申人俊被封的穴道居然無法解開,當下只得潛運功力,將內力自申人俊背心“靈臺穴”中源源輸入。
過了好一會,申人俊才結結巴巴的叫道:“師……師父。”
餘滄海不答,又輸了一陣內力。
申人俊已經能夠開口正常說話了,說道:“弟……弟子沒見到對手是誰。”
餘滄海問道:“他在哪裡下的手?”
申人俊說道:“弟子和吉師弟兩個同到外邊解手,弟子只覺後心一麻,便著了這龜兒子的道兒。”
餘滄海臉一沉,說道:“人家是武林高手,不可胡言謾罵。”
申人俊不忿的說道:“是。”
餘滄海一時想不透對方是甚麼路子,一抬頭。
廳上眾人正在紛紛議論,兀自在猜測一名泰山派弟子,一名青城派弟子死於非命,是誰下的毒手,突然見到餘滄海進來,有的認得他是青城派掌門,不認得他的,見這人身高不逾五尺,卻自有一股武學宗匠的氣度,形貌舉止,不怒自威,登時都靜了下來。
餘滄海的眼光逐一向眾人臉上掃去。
廳上眾人都是武林中第二輩的人物,他雖然所識者不多,但一看各人的服色打扮,十之八九便已知屬於何門何派,又想起剛才有個人嘲笑了青城派,不由得憤怒的朝著義虎看了過去,說道:“你剛剛笑什麼?”
義虎沒想到餘滄海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會拿自己出氣,不由得笑著說道:“我覺得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這個武功很是難練,最重要的是,竟然還有人會去練這武功,實在是佩服萬分,剛才一聲笑可是發自在下內心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