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柱子說道:“村長,是獵人,不是野獵人。”
老頭村長的視線透過柱子,看到了義虎,只見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隻大野豬,那野豬少說也有兩三百斤的重量,這個年輕人卻一點吃力都沒有,於是說道:“年輕人,天這麼冷,你咋穿這麼少,快,進來喝點酒暖和暖和。”
義虎看著老頭村長說道:“那就多謝村長的招待了,這隻野豬是山裡打到的,正好拿來下酒。”
村長看著義虎說道:“柱子,去叫幾個人把野豬處理了,正好家裡還有客人。”柱子應了一聲,費勁的拖走野豬,村長看著義虎說道:“年輕人,我看你赤手空拳,你用什麼打的野豬的?”
義虎揚了揚手,說道:“就是用拳頭打的。”
村長吃了一驚,一隻手搭在義虎的手臂上,說道:“看來你還是個內家高手啊,走走,進來和老頭子喝幾杯。”
義虎隨著村長進屋去了,看到屋子裡還有幾個人,面前都擺著酒杯碗筷,桌子上還有不少雞骨頭,看樣子他們吃了一會兒了。
大家挪了挪位子,加了一副碗筷,就這麼吃了起來。
村長拿起酒杯說道:“這位小夥子,你叫啥名字啊?”
義虎也拿起酒杯,笑著和村長碰了一下,說道:“我叫義虎。”
“信啥?”村長問道。
“沒信。”義虎回答道。
坐在座位上的一個青年看著義虎說道:“怎麼可能,人都是爹媽生的,怎麼會沒姓。”
“胖子。”坐在青年身旁的一個漢子呵斥了一聲。
義虎看著那人說道:“我沒有父母,也不知道誰是我的父母。”
這話說的眾人都沉默了,雖然義虎說的是實話,他也確實不曾見過自己的父母,他說的這話平淡至極,幾人還以為義虎這是故作堅強,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了。
村長解下自己的外套,給義虎披上,說道:“你還是先穿上我的外套吧,怪冷的。”
義虎道了一聲謝,自己身體就算不穿也不覺得冷,可是不穿又有傷風化,還好自己有獸皮,將衣服推了回去說道:“我都習慣了,再說這幾杯酒下肚,也不會覺得冷了。”
先前那青年說道:“我說義虎兄弟,你多大了?”
“...”這個義虎還真不好說,難道說自己按地球厲來算都已經有十幾億歲了,是你們祖祖祖祖祖......先輩了,那還不被人當做神經病才怪,“二十四。”
義虎也不認生,和幾人聊了起來,透過聊天,義虎知道了自己來到了哪個位面,他孃的竟然是鬼吹燈之精絕古城,這個村子就是當年胡八一和王凱旋下鄉的對方,崗崗營子,而且面前的那個青年就是王凱旋,那漢子就是胡八一。
他們是下鄉來收古董的,可惜村長告訴他們,古董都被下鄉來的考古隊收去了,村子裡是一點老物件都沒有了。
悔的胡八一和王凱旋是差點吐血三升啊,他孃的,考古隊下手還真他媽快。
不一會兒,柱子端來一盆盆的野豬肉,煎炸炒燉,輪著做了一遍,大家吃的高興,喝的上頭,醉的稀裡糊塗,從下午喝到半夜才散了場,一夜無話,大家吃飽喝足都倒頭睡了。
第二天,胡八一和王凱旋商量了一下,決定去牛心山探幕,因為昨晚村長聊到了牛心山那裡有古墓,而且還有一條野人溝,是大金王公貴族的墓葬群,胡八一打算帶著王凱旋去借點東西,摸個金,他們來的時候都打算好了,本來只是打算跟鄉親們收點東西,帶著大家一起致富,現在看樣子是不行了,那老鄉手裡的東西都被考古隊的收走了,他們的錢都買了禮物送給村裡鄉親們了,連回去的錢都沒有了,這要是沒個什麼東西回去,那可真就破產了。
胡八一和王凱旋去找村長說要去野人溝,村長很不放心,可是胡八一和王凱旋堅持要去,村長也怮不過他們,只好讓村子裡的一個小姑娘,熟識路程的,帶他們一程。
英子剛十九歲,是少見的鄂倫春族,年輕一輩的獵人中,沒有人比英子更出色,她是大山裡出了名的神槍手,別看她歲數小,從小就跟她爹在林子裡打獵,老林子裡的事情沒有她不清楚的。
英子去過野人溝,知道怎麼走,她可以安全的帶領胡八一和王凱旋到達野人溝。
就在他們三人要出發野人溝的時候,義虎過來了,只見義虎穿著獸皮縫製的背心和褲衩,走了過來,看著胡八一和王凱旋說道:“你們是要去野人溝吧。”
王凱旋看了一眼胡八一,胡八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