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苧難得用強硬的語氣說話,害茅久兒一時也無法反駁,心想他說的也沒錯,如果睡在一起就會有娃娃的話,那他們這幾天都睡在一塊,不早就該有了。
所以氣歸氣,覺還是得睡,茅久兒嘟著俏唇,不情不願的躺在他身側,但還是儘量與他保持點距離,以策安全。
翌日,茅久兒回孃家要清壇酒未果,隨後帶著失望且氣憤的心情,以龜速的腳程緩緩走回楊家。
娘未免也太小氣了吧!她的女兒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居然一見到她就說──
如果是來看孃的,娘很歡迎,但若想要清壇酒免談。
搞什麼!娘又不是她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結果清壇酒一罈也沒要到,害她白跑了一趟。
說什麼跟著她陪嫁的那十壇清壇酒,是要讓她分十年喝完,而她嫁不到十天就已經當水喝光了,偏偏清壇酒是需要長時間釀造的酒,時間越久越香醇,一罈上等的清壇酒得放個十年,以她那種喝法,就算有再多的清壇酒也填不了她的酒肚,難怪娘說什麼也不肯再給她一罈。
“久兒姑娘!”
有人在叫她!茅久兒停下龜速的腳步,轉身看向喚住她的男子。“你……好眼熟,我是不是見過你?”眼前這名長得像書生的男子,她好像住哪見過,可是她卻想不起來。
“在下名喚吳瑞,去過幾次招風酒館,曾和久兒姑娘有數面之緣。”男子有禮的自我介紹。
“難怪我覺得你有些眼熟。”
“聽說久兒姑娘嫁人了?”
“是啊。”茅久兒還是不太明白,她跟他又不太熟,他怎會跟她攀談?可是眼前的男子長得還真不賴,是那種溫文儒雅的書生型,應該是很多閨女夢想中的如意郎君。
“吳某晚了一步,其實吳某對久兒姑娘你……唉!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吳瑞眉宇間有著濃濃的惋惜,他彷佛知道這麼做定會令許多單純善良的姑娘家毫無招架之力,激起她們內心最原始的慾望,進而對他產生愛慕之意。
“什麼事你說啊!”話說得不明不白,實在很討厭。
吳瑞哀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