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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人轉過身來,緊緊抱住她。

“寒爺?”她不禁輕呼了聲,臉埋在他懷裡。

“反了!竟敢只要孩子,不要老子!我就這麼不得人疼嗎?我、我我壓死你!”他低聲吼,抱她的手勁似要將她嵌進血肉,整個人在她身上胡蹭。

君霽華反手回抱他,能多緊抱多緊,和淚輕嚷——

“寒爺把我壓死,就沒人心疼你了。寒爺……君霽華要跟你求親,請你娶我當娘子,好不好?我想疼你一輩子,想被你疼一輩子,好不好?”

“你、你不嫁我,還能嫁誰?!”

“只有你……只有你……”她仰起臉,睫上沾淚,笑得很美。

“可惡,我會被你氣出滿頭白髮……”他嘆氣,渾身熱呼呼,額頭抵著她的。

天大亮了,一夜未眠的人兒相擁睡去,在彼此懷裡歇息。

君霽華作了一個夢,夢中的事彷彿在不久後即將發生,而她提前瞧見了——

夢中,她也成新娘子,一身燦紅,喜氣洋洋,手裡捧著一朵大紅喜彩,而握住喜彩紅緞另一端的高大男人雪發黝膚,一直對著她笑,是她所熟悉的那種笑,吊兒郎當,好不正經,但眼中的感情很真,一直很真……

那子亂亂談 雷恩那

大家好。那子又來亂談。

這是江南花魁女與“千歲憂”寒春緒的故事,這兩人之前在《奴家壞》裡出現過,書名本來想直接取作“千歲憂”,因為覺得這是一江南北兩花魁女的故事,剛好自成一個小系列,而“奴家”對“千歲”,“壞”對“憂”(請作動詞使用),剛巧可對上。

但是“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千歲憂啊千歲憂,好歹也是過年時候要賣的書,這麼憂,讓我有點取不下去。之後想好久,就改成《為君白頭》,唉,呃,哈哈,只是聽起來好像也沒有比較歡樂。

決定好書名後,某天跟朋友提及,朋友口氣很自然而然地問我:“《為君白頭》……那女主角到最後就滿頭白髮嗎?”我愣了一下。後來另一位朋友問起我參加書展的書名為何,我也告訴對方,某友竟立即問道:“那你封面的女生要畫白頭髮哇?”我愣了兩下。

然後,就頓悟了,覺得還是跟大夥兒解釋一下較好。

書名中的“君”指的是女主角“君霽華”,頭髮白白的人不是她,而是寒春緒哩!他只是天生少年白,一出生頭髮還是黑黑的,但諸事操勞啊,江湖可不是那麼好混滴,所以很快頭髮就灰灰白白,到最後就白到發亮了。他不像“銀毛虎”霍希克,霍希克打出孃胎就是正宗“銀髮族”喔!^_^

在寫此書時,寫著寫著,很突然地發現一件事,是關於女主角的名字。

“江北名花”朱拂曉。“江南名花”君霽華。

“拂曉”是一大清早,天才矇矇亮。“霧華”指的是月亮的光華。剛好一個在早上,一個在晚上。一開始取名字時倒沒多想,完全無心插柳,當自己發現時,還自得其樂很久,我喜歡這種突然發現的巧合。另外書中有用到三首元曲,作者皆不詳,曲子流入青樓裡,為了唱起來更露骨柔媚,青樓裡的姑娘把曲文稍作改過了,已與原型稍稍有些不同。

此書寫作期間,那子經歷了比上次“大老鼠闖進舊公寓”更為恐怖的事。

一日早上九點多,我還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聽到一聲轟天巨響。我驚跳起來,第一個反應是十字路口又出車禍,撥開窗簾往底下看,並沒有。

我睡眼惺忪地爬起來上洗手間,一走出臥室,整個傻住,臥室外的客廳整個是暗的,這沒道理,因為客廳有一大片落地窗,陽光透得進來,我這時開始有點膽怯,不太確定我家落地窗外的陽臺究竟發生何事。然後……我就先跑去上洗手間(事有輕重緩急嘛!)。

調整好心情後,走近落地窗一看,我再次傻眼——陽臺上方,磁磚鑽著五公分厚的水泥塊整個砸下來,一整大片,陽臺上方有多寬,那一大片水泥塊就有多寬,再者,因為上方嵌著不鏽鋼鐵窗和遮風檔雨的石棉瓦,水泥塊一砸下來,鐵窗上面部分立即被壓得扁扁,連帶石棉瓦也破成好幾塊,把陽臺堵實了,而我前一天晚上才在陽臺曬衣服,那些衣物也都被壓在水泥下面。

我又出現當時瞥見大老鼠飛竄時的心情,腦中先是一片空白,但這次更嚴重,惡寒從背部一直往腦門爬,第一個要擔心的是,不知道有沒有砸傷路人?但值得慶幸的是,當天是星期日,早上九點多,路人很少。這是一大幸也。

我想先清一清陽臺,至少也得把一堆衣物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