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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男人我會自己找。”她這個超理性冷靜的人都快受不了這般的死纏爛打,換作別人,恐怕早就光火了。
“到婚友社去找比較快。”
“不要。”嗓音的分貝已明顯增高。
“參加費一千兩百元,你要害我白白損失掉?”
樓琳從皮夾裡掏出十二張千元鈔票遞給媽媽。“我十倍賠給你。”這點錢她還拿得出來。
樓媽媽瞪著那一疊鈔票,火氣也上來了,但她沒有揚高聲調,也沒有板起面孔。知女莫若母,她很清楚,她的女兒從來就是吃軟不吃硬。
她把一萬兩千元推回到樓琳面前,未語已然淚千行。使來使去,這招最管用。
“你不去,媽也不勉強你,去休息吧,媽也累了。”
望著媽媽噙著淚緩慢上樓,略顯佝僂的背影,樓琳倔強的脾氣瞬間化為無形。
就這樣,她在第二天一早,由著媽媽幫她描眉撲粉,穿上事先準備好的乳黃色洋裝、同色系皮包和高跟鞋。當她往鏡子前面一站時,直覺自己像個待價而沽的花瓶。
好了,現在她要去和二十五對男男女女玩那種只有在電視上才看得到的幼稚配對遊戲,在八個小時之內,努力使出渾身解數,並散發由荷爾蒙領軍的大量動情激素,試著讓自己早日見得白馬王子。
主辦單位根據樓媽媽所給的資料,和所希望的速配條件,幫她安排了一個東大數學系的副教授。
“他可是我們所有男性報名者裡面學歷最高,收入最優渥的哦。”
樓琳淺笑地聽著接待小姐口沫橫飛的形容,那個即將和她上演“來電五十”的王繼明教授有多好又多好。
九點三十五分,王教授終於現身。
“呀!你就是樓小姐?”王教授對她的年輕貌美十分驚詫,“對不起,對不起,因為堵車,又碰上一場小車禍,所以才遲到,希望你不介意。”
“當然。”樓琳瞅著他已然光禿的前額泛著點點的汗水,想是真的趕路趕得很急,便不好過於苛責。
兩人往椅子上坐下來,王教授就急著問:“樓小姐的爸爸媽媽還在?”
他唐突的問話令樓琳不禁一怔。“當然!”
“我看過資料,知道你是獨生女。也就是說,將來結婚以後,你爸爸媽媽很有可能會跟著你一起住?”這位王教授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