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則有一會兒的出神。
眼前靈動妖嬈的絕色女子,少了幾分從前的冷若冰霜,卻讓她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姜鈺往外走了幾步,卻又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問墨玉道:“對了,那位玉餘姑姑可讓人看緊了,可別等本宮唱完戲回來,出現個什麼畏罪潛逃的事情來。”
墨玉道:“娘娘放心吧,奴婢讓人一刻不停的盯著她呢。”
姜鈺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谷莠和墨玉精神抖擻,鬥志昂揚的往外走。
同一時間,在皇極門前。
馬公公雖然心裡緊張得冒汗,但面上卻仍是一副恭敬的模樣,語氣卻十分堅持的不斷對徐昭容道:“昭容娘娘,奴才說了,這裡面躺著的是尚宮局生病的宮女。因這宮女得的是疫症,怕傳染給了宮裡的貴人,所以才連夜送出宮去。”
徐昭容笑吟吟的看著擔架上躺著一動不動蒙著白布的女子,再笑看著馬公公,道:“馬公公一個管宮門下鑰的掌事,什麼時候也兼管宮女生病的事情了?”
說著又捂著嘴巴笑道:“或者說這擔架裡面躺著的根本不是生病的宮女,而是一個想要逃出宮的女人。”
馬公公額頭上有細微的冷汗冒出,但卻仍強自鎮定道:“昭容娘娘說笑了,這裡面就是一個得了疫病的宮女。”
徐昭容笑眯眯的道:“那這樣,馬公公把上面的白布掀開讓本宮看看,本宮看清楚了自然就相信了。”
馬公公道:“這宮女生病爛了臉,且這疫病傳染極強,娘娘千金貴體,奴才不敢汙了娘娘的眼睛,更不敢傷了娘娘的貴體。”
徐昭容哼道:“本宮可不怕,本宮倒是要看看,你這擔架裡面躺著的,是個什麼妖魔鬼怪,所以馬上把白布掀開。”她說到後面,語氣已經帶上了嚴厲。
馬公公心中著急,正不知道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