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下雨就極不方便。
“我在想,我好幸福。”她拾眸瞅著他,在他解安全帶時,飛快親吻了他一下,然後笑嘻嘻地開門跳下車。
原來幸福兩字是這樣寫的,平凡而踏實,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嫁給他,跟他過夫妻生活了。
“韓沅琋!”
一個咒怨般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響起。
韓沅琋被咬牙切齒的聲音嚇了一跳,發,手裡拿著一把剪刀朝她衝過來。一回身,看見溫鬱琳雙目充血,披頭散髮。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怔愣地站在原地。
“你去死吧!”溫鬱琳的聲音幾乎是破碎的。
韓沅琋看著朝她衝過來的溫鬱琳。
怎麼會這樣?她要死了,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裡了……
“不要——”
有個人把她推開,搖晃中,剪刀刺進了一個人的腹部,不是她的,她看到那個人軟綿綿的倒下……
噴濺的血花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喉嚨像卡著一顆巨大灼熱的石頭,想喊喊不出來,想叫叫不出來,幸福被剪成碎片,飄走了……
自從辜至雅被送進醫院,他的家人到了之後,韓沅琋就完全像個局外人,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
她相信他現在最需要的人是她,可是他的家人卻不肯讓她見他,她彷徨無助到快要瘋掉了。
“護士小姐,我認得你,你也認得我吧?我是跟辜至雅一起來的人,拜託你告訴我,他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他在哪裡?在加護病房裡嗎?求求你告訴我!求求你!”她抓住一名護士,懇切地哀求著。
她在醫院待了幾天,當初是她跟著救護車一起到醫院的,那些護士、醫生都認得她,可是,在辜家人到了幾個小時之後,他們就不再理會她,把她丟在一旁,對她的問題總是三緘其口。
“小姐,你還是回去吧。”護上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快步甩掉她的手跑掉了。
韓沅琋怔怔地看著護士消失的長廊,感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他現在到底在哪裡?為什麼她見不到他?他們又為什麼不讓她見他?他是不是……死了?
這個想法令她不寒而慄。因為他死了,所以她才見不到他,他們不敢告訴她實情,所以任由她在開刀房外徘徊……
好!就算他死了,她也要見到屍首,沒有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