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獻給大地。
他剛從外面來,一路焦急,是以額頭上滿是汗水,那樣的焦灼,仿似要將人燒熟了一般。然而,當梁媽媽推開/房門的瞬間,緊隨在梁媽媽身後的他,卻因氤氳在這病房裡的安寧而冷卻了所有的焦灼……
這,和外面是兩個世界嗎?
藍色的窗幔還沒有拉開,那過於亮眼的太陽只是穿過窗簾纖維的縫隙,輕輕淺淺給房間裡鋪上一層柔軟的薄光,彷彿不敢用力,唯恐驚醒了這一對安睡的人兒……
他立在梁媽媽身邊,一路狂跳的心安寧下來,連陽光都捨不得驚動的幸福,他又怎麼捨得打擾?
靜靜凝望她熟睡的模樣,頭藏在陸向北肩窩裡,只露出半個側臉,可即便只是半個側臉,也足夠他看清楚她唇角那一抹安詳的微笑,這樣的微笑,只有在感覺到知足後幸福之後才會有。記憶裡她也曾這樣笑過,是什麼時候呢?是在他和傑西第一次給她過生日,她用叉子挑了一小塊蛋糕上的慕斯放進嘴裡,輕輕地抿,專心地嘗,然後閉上眼睛,很幸福很滿足地說“很甜很甜”的時候……
後來長大了,便鮮少見到她這樣的表情,難道,這是上天註定,只有這個叫陸向北的男人才能讓她重現這樣的表情嗎?
許是吧……
這一次,他收到老兵於的郵件,才知道老於和童一念居然瞞著他在做這麼危險的事,他恨不能插翅飛到菲律賓去,然而,簽證如此麻煩,他是軍人,比常人更是麻煩,所以,來菲律賓是不可能的事,於是只能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