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姨,沒說什麼嗎,關於霧寧?”霧濃濃還是改不了口叫杜若媽媽。
“她很理解,我當初答應過老爺子,咱們第一個孩子要姓霧。”
是,霧濃濃心想,你還答應過要照顧我一輩子,可是後來呢?
從霧濃濃生完孩子到婚禮正式舉行,足足有半年時間,這期間她和寧墨並沒同房。
反而霧濃濃懷孕那陣子,他們倒是同在一個房間,他總是怕她踢被子著涼之類的,怕她睡著了之後沒人管。
可是如今生產完畢,月子也坐了,面對如此妖嬈在面前,寧墨要是真是柳下惠就有問題了,但霧濃濃彷彿一直有所牴觸,寧墨屢屢不得手。
每次不自主地親吻的時候,霧濃濃總是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想起寧墨那次,說她接吻技術好的話,就開始賭氣。
不過,這次寧墨彷彿紳士了許多,可不像八年前那般強取豪奪,硬生生吞了霧濃濃。
他很有耐心,像個叢林裡的獵手般,穩紮穩打。
可,不管時光走得多慢,結婚那天總是要到的。
早晨,霧濃濃也不知道寧墨怎麼混到房間裡來的。
“你快走啊,我得開始化妝了。”
“這有什麼好化的,反正晚上我也得幫你卸妝。”寧墨從背後摟住霧濃濃,含住她的耳垂,放在舌尖下,輕輕地揉著圈,他的舌頭靈巧極了,霧濃濃懷疑一根櫻桃柄放在他舌尖下,他都能打個結。
霧濃濃被他呵出的氣息撓得酥酥麻麻,四處躲避著,“不要鬧了,我真要化妝了,一會兒被人看見了。”
“我鎖了門的。”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當寧墨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霧濃濃也擋不住他。
寧墨是個溫柔縱火犯,讓人意亂情迷的火花開遍了霧濃濃的身體。
“肚子還沒收回去呢。”霧濃濃呢喃,做著垂死掙扎。
寧墨使壞地在她肚子上捏了把,“其實我更喜歡你豐滿些,柔若無骨摸起來才舒服,骨感美人只能用來看。”
“簡苒不就是骨感美人?”女人隨時隨地都忘不了吃醋。
“所以我只是看看。”寧墨凝視著霧濃濃的眼睛,□瀰漫中透出一線真誠的光。
可惜霧濃濃不相信,她選擇閉上眼睛。
寧墨的吻彷彿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眉間,髮梢,唇畔,頸側,彷彿她是一道精緻的法國大餐,需要慢慢去品味。
品味她的色、香、味。
戀戀不捨。
在食客的唇嗅遍了整道大餐後,他卻不急著下筷。
體溫驟然離開,讓霧濃濃瞬間空虛了下去,挺起腰身尋找食客的筷子。
食客還在嬉戲,彷彿貓逗著老鼠似的。
“寧墨。”霧濃濃帶著怒氣的呢喃就那樣清楚地吐在食客的臉頰邊,熱烈的氣息讓他也頓時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