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說話。“們確需要談談霧寧事情。不過離開了幾天,就給霧寧請了家庭教師?”
寧墨並沒在原地停留,往寧家東北角踏步走去。
霧濃濃跟在他身後,繼續道:“霧寧還不到兩歲,不想他這麼小就背上壓力,他是孩子,希望他能有最無憂無慮童年,在做那些決定時候,難道不應該跟商量下嗎?”
霧濃濃受夠了小時候,母親逼彈琴、畫畫、學茶道,學插花等各種各樣淑女培養,所以反叛,後來直接導致不學無術。
寧墨回身正色道:“三歲以前,是孩子智力發展最關鍵時候,請老師不過是做早期輔導。何況霧寧身上揹負著霧氏和寧氏企業,要獲得就必須付出,他沒有資格去享受想給他那種童年。”
看來,寧墨也是瞭解霧濃濃,想給霧寧個正常、快樂、無憂、無壓童年,可是霧寧出生在這樣家庭,早就註定不能有那樣單純童年了。
寧墨繼續走著,霧濃濃追在他身後,理屈詞窮地狡辯,“可是霧寧又不定是唯孩子,……”這話說得可真是曖昧。如果寧墨以後同其他女人在起,自然會有新孩子,如果是霧濃濃挽回了寧墨,也未必不會要第二個小孩。
寧墨停下了腳步,剛好在寧家東北角溫室花房門口,這是個透明玻璃房子,裡面四季如春,是寧家平時養反季花卉地方,杜若喜歡到這裡拾掇或者坐下喝喝花草茶。
寧墨開門走進去,轉身對著霧濃濃,並不答話。
霧濃濃走進這溫暖如春暖房,頓時覺得不再發抖,手腳也能稍微伸展開了,剛才真是凍僵了。
霧濃濃愣了片刻,等著寧墨回答,而他只是看著,霧濃濃感覺到房間裡溫暖,心裡瞬間就了悟了。
霧濃濃緩緩地、輕輕地走近寧墨,近到額頭幾乎觸到了他唇瓣。
霧濃濃嘴角勾起笑容,慢慢抬起頭,額頭擦過寧墨唇瓣,“意思是,霧寧會是唯孩子嗎?”
寧墨沒有回答,只是氣息不再平靜,有絲絲紊亂。
霧濃濃覺得心被凍僵後又活過來了。寧墨幾乎是預設了問話,那他和海倫之間是不是並不是所看到那般親密呢?葉海倫還那麼年輕,如果寧墨和生活在起,怎麼可能不要孩子。
霧濃濃將手抬到寧墨腰間,輕輕地搭上去,慢慢地順著寧墨皮帶,摩擦著他身體,在他背後合攏雙手。
誘惑男人,早在離開寧墨那八年裡,霧濃濃早已經駕輕就熟,收放自如了。
鮮紅欲滴、修剪得整潔圓潤指甲輕輕地,柔柔地彷彿撓癢癢似地順著寧墨右耳廓畫著完美圖畫。
霧濃濃踮起腳尖,舌尖捲上寧墨左耳垂,曾經親密無間,自然是懂得寧墨最敏感地方。
寧墨氣息越發粗喘起來。
霧濃濃陣地開始轉移到他唇角,並不吻上去,蜻蜓點水地留戀著,甚至能感到寧墨仰起脖子,略微地迎接吻。
唇,嬉笑地流連到寧墨喉結上,感到他吞口水動作。
切都很好。
霧濃濃手移到自己半肩晚禮服在左肩肩帶上,只要輕輕往下拉拉,那麼切便順理成章了。
可惜,霧濃濃遲疑了。
倒不是遲疑於誘惑寧墨,只是花房裡燈光實在明亮,而霧濃濃受不了這種明亮。
生完小小寧以後,霧濃濃不遺餘力地致力於恢復往昔身材,胸部並沒有因為生養孩子而下垂乾癟,反而更加豐滿堅實了起來,臀更加圓潤起來,切都如以前般完美。
只有個地方,腹部,有道傷疤,那是剖腹結果,儘管做過手術去磨掉疤痕,可那畢竟不再完美。
霧濃濃受不了,受不了會給寧墨個不完美形象。
霧濃濃甚至還能記得,在當初那些親密無間日子裡,寧墨唇舌是如何喜歡流連在腹間,舌尖是如何圍繞著小巧秀氣地肚臍引誘。
霧濃濃想起這些,手便遲疑了。
霧濃濃遲疑,寧墨瞬間就恢復了他理智,更為冷漠殘忍理智。
寧墨將霧濃濃把推開,力道沒控制好,而霧濃濃時詫異也沒穩住重心,跌跌撞撞地倒在側邊美人榻上。
狼狽。
“應該學著長大了,霧濃濃,希望霧寧母親,不是個隨便誘惑男人,隨便脫衣服女人。”寧墨推開花房門,往外走。
這雖然不是罵人話,不帶任何髒字,可是霧濃濃覺得這句話比匕首還讓疼痛。從沒想過寧墨會這樣看。可惜過往確實不怎麼清白,曾經厚著臉皮誘惑過盧域,最終以失敗告終,曾經誘惑過寧墨,成功,而這次,再次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