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幾分醉燻的酒意,緩眯起水眸,微訝道:“怎麼是你?”
“很失望嗎?”韋以粲扯出一抹淡笑,佯裝若無其事地坐在她身邊的空位。
她橫睨了身側陰魂不散的傢伙一眼,開啟小皮包,翻找著手機,想撥電話給梁哲修,這才發現自己只帶了鈔票和房卡出來。
她抬頭瞥了牆上的掛鐘一眼,時針走到九與十的數字中間,原來她不知不覺已經愣坐了半個多小時,桌面上多了好幾個空酒杯。
“在等梁哲修嗎?”韋以粲側眸瞥了她一眼,呷了一口酒。“他要我帶話給你,今晚他有公事要忙,不能來赴約了。”
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全是韋以粲搞的鬼!
“謝謝你的告知。”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賭氣地喝光杯裡剩餘的調酒後,放了幾張鈔票在櫃檯上,踩著微醺的步伐,走出酒吧。
空腹喝了幾杯調酒,令她頭有點昏昏的,雖然還不至於醉倒,但她就是不想再和韋以粲單獨相處。
韋以粲付了帳,旋即跟了出來,與她並肩站在電梯口。
“梁哲修不能來,讓你失望到連喝酒的興致都沒有嗎?”她一見他就閃的姿態,又再度惹惱了他。
一把醋火竄上他的胸臆。
她置若罔聞,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幸好兩人住的樓層不同,她只要忍受到他走出電梯的那一刻就好。
電梯來了,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她率先按下燈號八,退到角落。
她刻意的沉默再度惹惱了韋以粲,他按下所屬的十七樓之後,惡作劇地又逐一往下按,從十六樓按到八樓。
她咬牙,忍受他幼稚的行為。
電梯抵達十九樓時,進來了一對外國中年夫婦,當兩人瞧見那一整排亮起的燈號時,眉頭皺了起來,譴責性的目光望向韋以粲和曦真。
韋以粲一副“與我無關”的無賴表情。
曦真默默地垂下臉,忍受著外國夫婦責難的眼神。
抵達十七樓時,韋以粲率先走出電梯,曦真也跟著走了出來。
“韋以粲!”她瞪著他高大的背影,低吼道。
他背對著她,好看的唇升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就不信她能繼續漠視他!
韋以粲悠哉地走到自己的房門口,一點兒也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汪曦真氣極了,快步跟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質問道:“韋以粲,你究竟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