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照愣了愣,也跟著追了出去。
田螺把車子停泊在大廈門口,看到秦縱橫跑出來,問道:“大少急忙叫車,是要去哪兒啊?”
“仙女山。聞人家老宅。”秦縱橫說道。
“出了什麼事?”田螺一邊熟練的發動了車子,一邊問道。
“牧月中蠱了。”秦縱橫說道。
“中蠱?”因為過於激動,田螺嘴裡叼的煙差點兒掉下來。“怎麼會中蠱呢?誰跟她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啊?這可是要命的事兒。要是咱們的燕京第一美人還是個處女的時候就這麼完蛋了,那得多可惜啊?”
“閉嘴。”秦縱橫低吼道。“我告訴過你,她是我喜歡的女人。你要尊重她。”
田螺笑著點頭,說道:“大少別生氣。是我嘴賤——我以為你習慣了呢。”
秦縱橫揉了揉臉,問道:“你有沒有辦法治療這種蠱毒?”
“大少哎,你這可是難住我了。我就是一混子,喝酒泡妞打架砍人的事情找我。蠱毒這麼深奧的東西,我哪裡懂得了?”
頓了頓,田螺說道:“這下子,你的那個本家情敵又要大出風頭了。你說,這蠱是不是他下的啊?他覬覦聞人牧月的美色和財產,為了抱得美人歸,就乾脆給她下了蠱——然後他再以英雄的形象出場,歷盡磨難把這蠱毒給解了。到時候,聞人牧月這座冰山還不被他給融化了?哎——招是好招,就是太陰損了些。這孫子還真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不會。”秦縱橫說道。
“你這麼相信他的人品?”田螺奇道。
“聞人照跑過來,說這蠱毒是我下的。好像這蠱毒和佛陀有什麼關係——聞人照從我這兒討回一株佛陀,沒想到他把它送給牧月了。”
“這樣啊?”田螺苦笑。“這下大少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了。”
“什麼意思?”
“不是屎也是屎。”
“——”
秦縱橫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是誰在陷害我,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我現在只想確定牧月是安全的。”
“真是情種。”田螺笑道。轉動著方向盤,把車子開的像是極品飛車裡面的道具車似的,風馳電掣,左衝右突,飛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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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和馬悅趕到秦縱橫的公司大樓時,恰好看到聞人照紅色跑車剛剛離開的屁股。
“他走了。”馬悅說道。
秦洛抬頭看了眼大樓,像是想確定秦縱橫有沒有在裡面似的,然後說道:“跟上去。”
沒想到,聞人照的跑車一直開進了聞人家老宅。他們兜了一個大圈子,然後又轉回來了。
下了車,看到院子裡還停泊著另外一輛賓士車子。田螺靠在車身上抽菸,看到秦洛坐的車子進來,還對著他揮手微笑。露出一口被煙薰毀了的大黃牙。
“秦縱橫來了。”馬悅說道。
秦洛推開車門,快步往聞人牧月的閨房跑去。
他跑進去的時候,看到秦縱橫正站在床頭一臉憐惜的看著熟睡的聞人牧月。
“病幾天了?”秦縱橫問道。
“第六天。”聞人照說道。
“怎麼早點兒不給我打電話?”秦縱橫惡狠狠的說道。
“我以為——姐姐只是感冒。”
“白痴。”秦縱橫罵道。
秦縱橫走到聞人霆面前,勸慰著說道:“老爺子,你不用過於擔心。牧月不會有事的。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們都會把她救回來。”
“我明白。”聞人霆說道。“秦洛一直在忙活著。他會想到辦法的。”
看到秦洛進來,急聲問道:“有沒有什麼收穫?找到蠱引了嗎?”
“從牧月辦公室裡找到了這個。”秦洛把手裡的佛陀盆載給遞了過去。
“它就是蠱引?”聞人霆老爺子非常詫異的問道。這普通的一盆小花,怎麼成能夠把人給毒害成這個樣子呢?
“是的。”秦洛伸手掰下一片葉子,指著那紫褐色的液體說道:“這是蠱引受體的特徵。但是,這蠱卻是從這黃色小花下的。這花的味道清淡,卻持久不散。牧月聞到了這花香,便被人種了蠱——”
“這是什麼花?牧月從來不養花的,她的辦公室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聞人霆看著馬悅怒聲問道。平時都是由馬悅來負責聞人牧月的生活起居,現在出了問題,她自然難逃干係。
“是聞人照少爺送給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