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盯著秦洛的眼睛。
厲傾城的臉上帶著淡然恬靜的笑意,秦洛卻是一臉的嚴肅認真。
“我是開玩笑的。”厲傾城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笑著說道。樓頂上的風太大,使面板表層的水份蒸發的極快。他們都感覺臉上緊崩崩的。
“你不是。”秦洛說道。
“我是。”厲傾城說道。“你哪裡是王子啊?王子哪有你這樣的?不精通外語,不懂得餐桌禮儀,說不出紅酒的產地和年份,還沒有紳士風度你怎麼會是王子呢?”
“是不是王子,和這些沒有關係。”秦洛糾正道。你覺得他是,他不是也是。你覺得他不是,他是也不是。
厲傾城看到秦洛的執拗,也沉默了。兩人再次眼神對視,卻都沒有說出話來。
“你在逼我。”厲傾城說道。
“你也在逼我。”秦洛說道。
“好吧。我承認。你是王子。那又怎麼樣?”厲傾城笑著問道,有種釋然的感覺。
“王子可以吻公主吧?”秦洛問道。他不是一個多麼擅長表達的男人,很多時候,他說不出來那麼煽情的話和讓女人欣喜若狂的甜言蜜語。可是,和厲傾城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易點燃他體內潛藏的潛情和…悶騷。
他覺得,就應該這麼瘋狂一回才對。
“我不是公主。”厲傾城搖頭:“我是女王。是王子他媽…你想吻你媽嗎?”
“隨便。”秦洛伸手摟著厲傾城,伸過腦袋輕輕的觸碰著她的嘴唇。
乾燥,薄涼,卻有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軟和香氣。
這不是秦洛第一次親吻厲傾城,但卻是第一次不帶有任何情*欲的去親吻她。
很多時候,她總是讓自己處於一個挑逗者的位置。她讓面前的這個小男人的腦海裡充滿慾望,讓他的身體熱血沸騰不能自已……她給了男人一切美好的幻想。但是,她卻不給男人思考的空間。
她攻勢十足,逼的男人節節後退潰不成軍。於是,男人也就忘記了思考他們之間真正的關係。
“乖兒子。吻的你老媽好舒服。”厲傾城的腦袋往後仰了仰,和秦洛的嘴巴拉開一條縫隙,笑哧哧的說道。
秦洛猛地摟握了雙手,把她的身體狠狠的按在懷裡,拼命的親吻著她的嘴巴。
厲傾城也終於情動,激烈的還迎著。
兩百零九米的高空,在能夠俯窺整座巴黎的大廈樓頂,一對鴛鴦正在盡情的歡唱。
啪啪啪……
突然間,身後響來熱烈的鼓掌聲。
“在兩百多米的高空親吻,太浪漫了。”
“我也要。我們呆會兒也來……可以拍照留念…”
“哈哈,你們繼續。繼續……華夏人吧?咱們是同胞。”
………
原來,在兩人激情接觸的時候,另外一隊想要登高望遠欣賞夜巴黎風景的旅遊小隊上來了。而且,正加巧妙的是,他們竟然也是華夏人。
人在異國遇同鄉,自然是要親熱一些。
厲傾城掙脫秦洛的懷抱,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早知道他們來了吧?”
因為秦洛是面對著電梯口的,有人過來,他不可能沒有發現。
“我看到你正投入,就沒有出聲打擾。”秦洛笑著說道。
“越來越流氓了。”厲傾城說道:“你還記得剛來燕京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嗎?別人一和你說話你就臉紅,就害怕那群女人吃你的豆腐……現在她們見到你,估計輪到你去吃她們的豆腐了。”
厲傾城很遺憾的嘆息著,說道:“唉,沒以前好玩了。”
好玩?
秦洛很是鬱悶。感情自己在這女人心中也就是這兩個字的評價啊。
樓頂上來了其它的客人,兩人也就找不到那種獨處的和諧和浪漫。和那群華夏同胞閒聊了幾句,兩人便告辭離開。把這個適合接吻不適合野戰的高地留給了下一撥觀眾。
“懂得裝傻的男人最聰明。你以前也挺聰明的…為什麼現在突然笨了呢?”坐在回程的計程車裡,厲傾城眯著眼睛笑著,看著秦洛問道。
“一直裝傻,那就是真傻。”秦洛說道。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厲傾城問道。
“………”秦洛一時語塞,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人力有限,精力有限,體力也有限啊。
厲傾城知道秦洛為難,嫣然笑道:“放心吧。我沒想過做王妃,也沒想過要做王后……等我賺到了足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