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有後面的‘綁架計劃’。娜塔莎準備改造林浣溪,讓她為組織所用。而林子這個母親就是最好的誘餌。
果然,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誰也沒想到的是,林子竟然是叛徒……
娜塔莎是什麼人?
她是組織的五星級執事官,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任務失敗率為零。
雖然她不知道林浣溪是否還活著,但是把事件梳理過一遍後就發現了異常。很顯然的,她信任的林子在這些事情中擔任了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
開完會解決了同事的質疑和有可能降級的危險後,她立即趕回來清理門戶。
讓她鬱悶又吐血的是,無論她多麼的用力,林子都只是縮著身體躲在角落,不慘呼也不叫痛,就跟她沒有感覺似的。
而且,她臉上的笑容更讓她覺得這是一種諷刺,是對自己的譏笑。
於是,她就更加的賣力了。
啪…
啪…
啪……
“是不是很得意?”娜塔莎停下了踢人的動作,冷笑著說道:“不錯。你有驕傲的資本。連我都忍不住要為你叫好了。”
林子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卻不說話。
“既然你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那我就成全你吧。”娜塔莎說道。“來人。”
站在一邊旁觀良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進來,說道:“夫人。”
“把她送去給她的女兒。讓她的女兒知道她有一個多麼偉大的母親。”
“是。夫人。”男人躬身答應。
……
…
秦洛這幾天很忙。很忙很忙。
林浣溪‘昏迷不醒’,他要日日夜夜的守在床榻邊沿。離受傷了,傷雖不重,但是卻極其麻煩…因為傷口極多。就算一點點的擦藥,也需要不少時間。
好在紅衭的傷口在慢慢康復,不然秦洛真不知道如何能夠照顧的了這麼多病號了。
其實隊伍裡也不只是秦洛這一個醫生,他完全可以把離和紅衭交給他們倆幫忙。但是,秦洛沒有這麼做。她們都是為了自己受傷的,她們為自己出生入死,她們為自己和人以命相搏。
如果能夠為她們做一些事情的話,秦洛的心裡也會舒服一些。
“痛嗎?”秦洛一邊給離擦藥,一邊問道。他不是第一次讓離脫衣服給她擦藥了,所以對她趴在床上將整個赤裸的後背露給自己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怪異的。做為一個不是別人丈夫的男人,能夠看到一個女人這麼多裸露的肌膚,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已經問過很多遍了。”離不耐煩的說道。
“我怕你痛。”秦洛好脾氣的笑著。
“我不痛。你走吧。”離說道。
“還沒擦完呢。”秦洛說道。
“走。”
“不走。”秦洛說道。繼續幫她上藥。
他知道離為什麼這麼生氣,做為一個女人,即便是一個很不注重形象的女人,在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傷成這幅模樣後,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而且,她直到現在還認為是自己沒有保護好林浣溪,所以才讓她被壞人所害昏迷不醒。她的心裡一直在責怪自己。
“你不走我走。”離抓著衣服捂著胸口,就要從床上跳起來。
秦洛一把把她按住,說道:“你幹什麼?藥還沒擦完呢。你急什麼?”
“我喜歡急什麼就急什麼。”離是準備和秦洛對著幹了。
秦洛笑了笑,說道:“你在自責?”
“我為什麼要自責?”離很不客氣的頂了回去。但是,眼神裡的兇意去弱了幾分。很多時候,她還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能夠被人一眼看穿。
“你覺得你沒保護好她。是嗎?”
離不說話。只是兇狠的瞪著秦洛。
“其實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秦洛笑著說道。他把離後背上的最後一個傷口塗抹上藥膏,說道:“翻過來。我幫你擦肚子上的傷口,上面的你自己擦…”
離重新躺回到床上,用衣服裹著胸部,只留下一小截柔軟的腰肢和圓潤的肚臍讓秦洛看到。
腹部也有三條口子,秦洛用刀子把口子結的繭給劃開,然後倒上金蛹養肌粉,笑著說道:“放心吧。很快就會長出新面板的。”
離不接話。她對這個不感興趣。
“你和我一樣,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都被矇在鼓裡。”秦洛解釋著說道。“這是浣溪和龍主制定的計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