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另一個人的聲音,心裡已猜出是任昊他姐。
“不是的!我跟她解釋過了……”
“誰信!老太太說你騙她……”
“哎這事怎麼說呢!她都知道了還問……你們怎麼都!——不可能的事!——好好!就這樣!”任昊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穿上衣褲,摸出打火機和煙盒,衝施梵勉強笑道:“我去客廳抽根菸。”說完開門出去了。
施梵躺在床上,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兩人離的遠,上班又忙,自認識以來,任昊和施梵只能等到週末的白天才能見面,平日裡靠發簡訊和煲電話粥來解相思之苦。施梵心想就算早上才知道任昊在哪裡,透過電話了就行了,幹嘛窮追不捨的,這麼大的人了,好不容易碰到喜歡的人,熱戀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呆了一個晚上,還這麼尷尬。心想你們兩個女人也是過來人,單從生理需求角度講,不理解也好歹同情一把吧!大禮拜天的,一個大男人,看得這麼緊,還能丟了。
原來昨天老太見兒子帶回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看她的衣著和氣質,肯定是一個不會幹活,不懂過日子只會花錢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在上海,這樣的女孩,身邊陪伴的應是有錢人,一個圖錢,一個圖貌。見施梵長得這般漂亮,*不離十就是衝著他們家的錢物來的,就算她是真心喜歡任昊,找一箇中看不中用的媳婦,還得伺候著,豈不是吃虧一輩子。
老太覺得以任昊現在的條件,找一箇中意的女孩不是難事。任昊半年前開了自己的公司,全身心打拼事業,每天忙得不亦樂呼,老太打心眼裡驕傲。上次老太出門忘了帶鑰匙,只好去任昊公司裡拿,公司裡的同事圍著她阿姨長阿姨短叫個不停,態度那個熱情奉承,讓老太覺得滿面榮光,心裡極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