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怎麼辦?”
“自殺。”
“可是我曾經聽一個信佛的人說自殺死去的人魂魄到了地府要受刑的。就是把你的脖子給吊起來同時用鞭子抽打你,因為你生前不懂得珍惜生命。”
“那我不管,活著的事情還管不了那麼多呢還管死去以後啊。照你這樣說當個人還不如當條狗啦。”
我連連點頭。她說的也是對。
“本來就是嘛,活著要遵守這規矩那規矩,很多人活的不能那麼隨心所欲,這死還得遵守那麼多規矩。這人也太累了,哪管得了那麼多啊。”
總算把這頓飯給解決了。出來飯館的門我又記起了前些日子和齊緩君在跨餐廳的時候,我那時候還犯愁該怎麼去找父親,可是現在已經走了一圈回來了。事情的趨勢發展的太快了。
可是臨近黃昏的時候我的頭漸漸更重了。像什麼東四壓在我的額頭上。齊緩君來了兩次,我告訴她沒什麼大事,她嚇壞了。嘀咕著說我已經病了卻還說自己沒病,然後她懷疑我是不是在工廠裡來的時候被嚇壞了。她匆匆跑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拿了好多冥紙和一些符。在我面前燒起紙來了。弄的我渾身發麻。正在頭疼的我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下來。同時捂著被子。被她這麼一弄我的脊樑骨發涼。
“你幹嘛,我又沒死。”
“我懷疑你是不是中邪了,無緣無故的發燒了,我給你去去邪氣。”
我被煙嗆的猛烈咳嗽。“行了,你怎麼這麼封建啊,你不弄還好,你這一燒紙我感覺我真的中邪了。你快收起來,要是失了火我們倆就遭殃了。”
“你快過來,我給你念念,我懂一些這東四。”
我趕緊揮揮手。“行了行了,你千萬別嚇唬我了,我不信這些東西的,趕快收起來,收起來,快點。”
“許千尋,你不相信嗎,我給你說,在我們老家我見過鬼附身的人呢,還有,那算命先生能未卜先知,這都不代表有這一回事情嗎。”
我連連擺手。“我沒去過你們老家,我不知道什麼鬼附身,至於算卦嘛我倒是算過,是挺準。但那半仙是看著我手紋